“贵?我看是贱。”赵恒轻嗤道。
王春娘笑,伸手拍了拍他的手,指了指旁边道:“我去找爹了,让他准备一下。”
赵恒点头,这才抬脚朝着书房里走了进去。
书房的门关上前,隐约能看见里面有一道瘦弱的身影。
半个时辰后,
老药王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看向对面的男人,疑惑的问道:“你中了毒,看样子……约莫有十几年了。”
“时间很久了,竟然现在还没清除,这毒……厉害的很啊。”老药王皱眉:“你这是得罪了谁?”
原本坐在那里的虚弱男人嗖的一下子酒站了起来,一脸崩溃的问道:“老药王,此话当真?当真有十几年了?我一直以为是五年前来京城被下的毒。”
“十几年了,待会儿让我家夫人开给你诊断一下,绝对不止五年。”老药王说道。
男子崩溃的跌坐在椅子上……
十几年前……
十几年前他爹还活着,他从未进京,也没有接触过滇南以外的……不对,他十八年前成了亲,妻子是京城没落家族的嫡女,因娃娃亲,但是更因为他对她一见钟情,所以就成亲了。
也就是现在的滇南王妃,她勤俭持家,与他恩爱之极,那些侧妃和姨娘不过都是障眼法……
难道……给他下毒的会是自己最爱的女人吗?
就在滇南王崩溃的时候,宋氏也来了,她哥哥滇南王把了脉,结果跟老药王一样,只不过比老药王的数据更加细致一些:“将近二十年了,而且……应当中毒的媒介应当是男女房事。”
“下毒人应当是以自身养毒,过给你以后,自身便无事儿了。”宋氏说道:“且这毒平常不显现,应当是你们分离过一段时间才会显现。这也为下毒人择干净了自己。”
“你应该心中有数了,毒可以解,不过要等我配药,你也需要给我一点血。”宋氏朝着滇南王道。
〹“赵狗,我最爱的女人,可能是一条毒蛇。”滇南王近乎崩溃的道,跟他今天在驿站所表现出来的放荡很是不同。
“抱歉。”赵恒语气简短的说道:“无法感同身受。”
“毕竟我夫人是自小认识的,太熟了。”赵恒说道。
滇南王倏地抬起了头,一脸无语的看着赵恒。
“赶紧滚蛋吧,解药配好了找你,一切从长计议,回到滇南再收拾不就可以了。”赵恒说道:“都快四十的人了,能不能成熟一点?”
滇南王:“??”你成熟一个我看看!
就在这时候,一只毛茸茸的长毛狗朝着赵恒的这边跑了过来,好似是朝着一个方向拽。
一看长毛这模样,赵恒立即跟着狗走了。
“我还在伤心呢,他去哪里??”滇南王一脸崩溃的朝着王春娘问道。
王春娘耸肩。
“王瑾,我给你找个小白脸吧?”滇南王忽然朝着王春娘说道。
王春娘还没回答呢,赵恒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过来:“不幸福的人才喜欢当搅屎棍。”
滇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