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什么,高氏冲着即将走出门的白招弟喊道:“没干完活之前,你不准再给我回来!不然今晚的晚饭,你就别想吃了。”
乔兴盛闻言刚准备跑。
高氏叫住了他:“还有你,二郎,你也去干活。”
看她要自己去干活。
乔兴盛故作虚弱地说道:“奶奶,我先前被乔莲花那丫头打了,我哪哪都疼,你看看我身上到处都是伤,现在可难受了。这要是干了活,弄得更严重了,那可就得请大夫看……”
一请大夫就是钱。
〳高氏哪里舍得,她出声说道:“你别去干活了,去拿药酒搓搓。”
“好的,奶奶。”
乔兴盛一瘸一拐地往自己住的房间走去,确定高氏看不到他了,他快步进房间,将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白招弟知道自家儿子是装的,她当然不会拆穿他,不仅如此,她也想装。
“娘,我身上也挺多伤的,我的手和背别提多疼了,还有脑袋也疼,我…”
高氏板着一张脸说道:“你什么你,你皮糙肉厚的能有什么事,赶紧去,再墨迹,今天晚上的晚饭和明天早上的早饭,你都不用吃了!”
白招弟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他们家的地距离他们家还是有些距离的,走了大概一刻多钟,白招弟才到地里。
乔湖水他们现在全部都在地里锄草。
瞥见白招弟来,脸上还带着伤。
乔河水的媳妇胡翠翠嚷道:“大嫂,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回去上个茅房,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关你什么事!”
白招弟一向跟自己这二弟妹不对付。
她白了胡翠翠一眼对着乔湖水和兰月娘说道:“三弟,三弟妹,你们过来,我有话跟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