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拖着那父女俩要塞到车里。
白珠吓得嗷嗷叫,那手下应该是受不了,怕她引来别人注意,直接一个手刀下去将她砍晕。
剩下个白珠她爸,早就吓的不行,过去抱着自己闺女哭了起来。
毫不费力,那俩人被塞进了面包车,车门咣的一声关上,所有的动静也就都没了。
宁窈瞥了一眼身后堵着的人,想逃回到村里肯定是不行了,所以犹豫一下她很淡定的开口,“你怎么找上白珠的,还挺有能耐。”
“能耐?”江宿笑了,“哪有你有能耐,一个顾南晋一个江玄清,为了你,将那叔侄二人逼的村子都回不了,要争论高下,我还得给你竖这个。”
说着,他对宁窈竖了个大拇指。
宁窈冷着脸,“那也是他们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就如你一样,你现在这处境也全是你自己作的,当年你若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不可能走到这一步。”
江宿不愿意听这些,将那些过往在此时摊开来研究对错,一点意义都没有。
做了就做了,是非曲直,每个人定义不一样,若是让他再来一次,那些曾做过的事,他还是会原封不动的再做一遍。
江宿没接宁窈的话,只是说,“你不用在这儿跟我耗时间,是想等江玄清或者顾南晋来救你吗?”
他笑出声音来,“不用等,那俩人一时半会儿过不来。”
他已经派了人去把那两个人给缠住了,没有他这边打招呼,那边是不会松口的。
原来是这样,宁窈点点头,“怪不得。”
她也没多惊慌,吐了一口气,朝着江宿走来,“能追到这里来,想必你也是穷途末路了,看来你小儿子比你以为的要有能耐,只留他一人,也能逼得你在安城留不得。”
提到江迟易,江宿一脸的不屑,“他?是有点儿能耐,可全都上不得台面,跟他妈一样。”
这么多年,他第一次主动谈起秦辞,“他那个妈,确实不如秦辞,即便俩人长着同一张脸,高下还是能分得出。”
宁窈挑了下眉头,“那你当初怎么还弃了自己的原配,选了她。”
江宿呵呵一笑,“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男人嘛,谁不想图点新鲜,就算俩人长得差不多,但身体是不一样的。”
他完全不害臊,“这么多年我在外边有过的女人不少,总不能哪个的都跟感情扯上关系,无非就是一时新鲜。”
宁窈想了想就问,“那崔泠呢?”
提到崔泠,江宿表情变了好几变,一改刚刚的态度,冷哼一声,“她?”
中间停顿的时间稍微有点长,而后他才说,“某些时候,她跟秦辞有点儿像。”
都属于小艺温柔类型,笑起来的时候弯着眉眼。
有些事情不是不承认就能当做没有发生,这几天到了高原,也不知是不适应还是身体有一些别的反应,他一连几晚都噩梦连连。
严格的说也算不得是噩梦,不过是梦到了已故的人,想起了从前的事。
醒来后思量再三,其实不得不承认,即便他刻意压下心里那些思绪,但很多时候,他都在从那些与他有关的女人脸上去寻找那一抹熟悉的容貌。
他待崔泠不同,也是差不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