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你可真是好狗胆,还敢编排姑奶奶的不是,来来来,你敢动一个试试。”
声音再次响起,幽幽的,就像是寒冬腊月的冷风一般沁入心脾。
这是白叶浅的声音,果然是个母老虎,不..比母老虎还要可怕...一万倍。
“不敢动,不敢动。”李二狗老老实实的坐在地上,连连摆手。
“姐姐诶,有本事咱们出来说呗,躲树影里吓唬人算什么本事。”
“出不去,有人不要脸。”
“嘿,我这暴脾气还不信有人敢惹您老人家,来来来,让我看看是谁这么年少轻狂没点币数。”
“我穿裙子。”白叶浅似是而非的说了一句。
“穿裙子怕个鸟啊...”话说一半的胡莱才察觉到不对。
好像穿裙子的还真的怕鸟。
自己在这躺着倒是挺舒服的,但要是碰上穿裙子的人吧,那咱们就是裙∞底∞偷∞窥∞狂∞魔啊。
这真是....太可惜了啊。
腰部一发力,借着双腿的力量,胡莱就盘腿坐在地上,嘿嘿笑道:“你穿裙子你不早点说,哥们可是正人君子啊,绝对不能够偷∞窥。”
胡莱身高一米七八,这坐在地上的水平线也就在一米左右。
虽说还有点矮,不过已经是裙子的安全高度,前提是对方穿的不是超短裙。
吱呀吱呀吱呀的声音响起,迈着轻盈步伐的白叶浅走了过来,让胡莱放弃了最后一丝侥幸。
一身素色及膝长裙,算是相当保守的装扮,就算胡莱躺在地上,只要不钻到裙子底下,那也是毛也看不到一根。
真不知道白叶浅如此谨慎是在防备谁,真是太小瞧人了,严重挫伤了胡莱的自尊心与...好奇心。
胡莱还在这里胡思乱想,没防备下就被白叶浅踹了一脚:“给我站起来,你这个痞赖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小心找不到找媳妇。”
“嘿,你丫的喝河水长大的吧。”
“什么意思?”皱着眉头的白叶浅问道,她没听懂胡莱的话。
“他说你管的宽。”一旁的李二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十分尴尬。
恰好胡莱说的话他听懂了,得了机会的他连忙解释,然后发现好像说错话了。
尤其是这一男一女那一副要玩社会主义正义铁拳的样子,吓的二狗捂着嘴一言不发,就像个冬天里的鹌鹑..狗。
因二狗多嘴,脑瓜子挨了一巴掌的胡莱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
狠狠的瞪了二狗一眼胡莱不再理会对方,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就站了起来,抽出长凳来就坐了下来。
依旧是瘫软的趴在桌子上,毫无形象可言。
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着身边的将胳膊肘杵在桌面上,单手托腮的白叶浅那一脸忧郁的样子。
别说...她还真的挺好看的。
呃......踢人也挺疼的。
“你实在太冲动了,如果我是你,会用更加温和的解决办法。”
咧嘴一笑的胡莱道:“嘿,你也说了,那是你,不是我。哥们就这么个性子,老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