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拾月:“……”
瞬间像只炸了毛的小猫,朝陈山河瞪眼,“你才欲求不满!”
“嗯,确实。”陈山河坦荡承认,单胳膊撑着身体的重量,另外一只手去解江拾月的扣子,“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呢!”
江拾月双手抱住他的胳膊不让他作乱,“太阳都这么高了!得起床。你不是说新媳妇今天还得磕头?”
“那也得先把错过的洞房补上。”陈山河说着低头亲下来。
“等等!”江拾月双手捧着他的脸,“什么叫错过的洞房?”
陈山河摸摸鼻尖,也有几分懊恼,“昨晚咱俩都睡过去了。”
陈山河本就两天一.夜没合眼,从中午被灌到晚上,醉的不轻。
江拾月下午补了一会儿觉,晚上闹腾半天又累了,先扛不住求饶闹着要睡觉,陈山河不同意说洞房花烛夜说什么不能盖棉被纯睡觉。
但,大度的表示可以让江拾月先休息几分钟。
结果两个人都睡着了。
睡着时,两个人的姿势还是抱在一起的。
江拾月:“……”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两个人的脸越贴越近直到唇齿相交。
陈山河一个翻身到了江拾月上方。
他的手从她后背上抽出,沿着腰侧线条往下,在腰窝处轻轻摩挲,低喃,“好细!生怕力气大了给你掐断。”
江拾月闭上眼,说不出话。
他掌心有薄茧,指腹粗粝,她皮肤柔软细腻。掌心滑过,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冷?”陈山河问,呼吸有些重。
江拾月摇头。
陈山河自说自话,“我给你暖暖。”
他的手很大,但也只能堪堪握住两团白软,如他所说“暖暖”。
江拾月羞恼,挺起脖子咬他。
陈山河吃疼闷笑,一手松开继续向下。
手在前,唇在后,从江拾月的锁骨一路向下开疆拓土。
江拾月视线开始模糊,两手抓住陈山河的头发,只是不知道要推开还是要往自己方向拉。
两个人的衣服昨晚上就脱了精光,这会儿坦诚相待,陈山河想做什么完全没有半点阻拦。
这回终于到了最后一步。
陈山河整个人压向她。
江拾月倏地躬起腰,眼角泌出生理泪水。
她都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还这么痛?
转念一想,唯一一次还是四年前,疼也正常。
陈山河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泪,但也仅限于心慈,手却不软。
渐江拾月脸越来越红,直到吟哦出声。
陈山河低声吓她,“这可是白天,外面都是人,不怕被听见?”
江拾月:“……”
他这个罪魁祸首有脸说?
江拾月恼羞成怒,抬头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恰好咬在喉结上。
陈山河闷哼一声,眼眸又深了几分,伸出一只手遮在江拾月的嘴上,“你自己惹的,自己忍着!”
江拾月很快明白他为什么遮着她的嘴,两手紧扣身下的炕单,对上陈山河含笑的眼,气不过,两手攀着他的背,指甲向下用力。
背上传来火.辣辣得疼。
陈山河松开捂着江拾月嘴的手,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不吃亏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