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万万不可,怎敢得您的礼。”程大柱和程元西忙起身侧开,程元西上前扶起族长。
族长起身后,抬头看向他们,“你们为宗族的心,这一礼你们受之无愧。”
程大柱笑了笑,重新坐了回去;给老三程元西递上眼神,程元西回他安心的眼神,唇角噙笑。
“族长请坐。”
“好好。”
族长重新落座。
程元西道:“我们家如今做的生意是什么,暂时不好跟你们明说;等有了消息,我们再坐下来仔细的谈,如何?”
“可以,自然是可以的,那我们等你们的好消息。”
族长和村长来此的目的超额完成,不再多留,先行离去。
程大柱拿起果子啃,脸上的笑意落了下去,“这事儿先拖一拖。”
“爹?”
程元西心下一颤。
程大柱冷笑,“族长和村长都是好的,一心为宗族,为族人着想;可有的人不识好歹,自作聪明,嫉妒心强烈,行事愚蠢不堪。这样的人不配得到好处,让他们急一急。”
“儿子知道了,那就这么着;冷他们半个月再说,反正我们借的是周王世子的名头。”他们还敢去找周王世子不成。
人家周王世子的态度很明白,他看重的只有明仪,至于程大柱一家和程氏一族,那不过是附带。
看明白了周王世子表达的意思,他们谁敢凑上去?
抓住这一点,程大柱和程元西均是成竹在胸。
“这事儿你让明仪找机会在周王世子面前过个明路,借用了他的名;得让周王世子知晓,我们家对周王世子并无算计之心。”
自己说,总比从旁人嘴里知道的强。
若是真拉上宗族的人一起发展事业,他们一族是靠着周王世子才起来的事情肯定会被他人所知;主动找周王世子说清楚,早知道有早知道的好,晚知道有晚知道的劣势。
“好,晚上我跟仪仪说一声。”程元西思量着该怎么跟女儿说。
在他们自家人看来,这事儿没什么错,借个势而已。
但外人可不会这么看。
最忌惮的是周王世子会多心。
他们父子二人回到厨房,谁也没开口说前面谈过的事宜;埋头做肥皂,其他人也不问,终究,程大柱和程元西父子才是这个大家庭的主心骨,话事人。
他们不说,说明没到说的必要时候。
傍晚,玩疯了的三房女眷和男丁们回到程家,这会让程明礼正好也下学归家。
明仪拿着买到的糖葫芦塞他手里,“哥哥,吃糖,这次我们买的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之前买的糖葫芦是酸的,甜味都掩盖不了酸味那种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