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婳看似温柔顺和,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主导者是这个看似顺和的美人儿;宴傅安这位董事长心甘情愿被人牵着鼻子走。
宴方宏和余有仪相携而来,待他们走下最后一个台阶,余有仪朝她伸出手。
明婳含笑将手放在她掌心,“爸妈。”
“我们婳婳今日称一句天姿国色不为过。”容貌秀丽以极,如明珠生晕,美玉荧光;身上透着隐然的书卷清气。
美而不俗。
说的就是她。
“妈妈也是貌美如花。”
余有仪轻笑,拉着她的手挽在臂弯,“既如此,那我们母女皆美,订婚宴上可愿与妈妈一同?”
“自是荣幸之至。”
“你这孩子。”最后,先绷不住的是余有仪;点着她的额头,嗔道:“今日.你们才是主角,妈妈哪儿能做喧宾夺主之事,真做了,安安不得埋怨死我。”
说着,余有仪重新拿起她的手,交到宴傅安手上。
“订婚宴就是吃吃喝喝,一会儿你们发言完毕,带婳婳去招待客人;我们这边也要招待老一辈儿的叔伯,安安照顾好婳婳。”
宴傅安眉目含笑,“妈妈尽管放心。”
余有仪笑眯眯颔首。
宴方宏领着二人走上临时搭建的台子,开场白来一回,“多谢各位百忙之中拨冗而至,今日是家中儿子订婚之喜,在此,祝愿儿子儿媳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哈哈哈。”
最后一句早生贵子,在场老一辈儿的人都懂;家中儿子久久不见动静,总想着他们早点结婚生子,他们好抱孙子。
宴方宏今已年过五旬,想抱孙子也正常。
算来,宴傅安如今三十岁出头,早该结婚了;现在才订婚,不怪宴方宏这般着急。
“那就祝贺宴老先生早日得偿所愿,哈哈哈。”
“承大家吉言,订婚之喜,大家吃好玩好。”宴方宏带着儿子和女儿走下高台,如今的明婳是他们的女儿,也是他们的儿媳。
走到现在,明婳不得不站出去与宴傅安一同应酬。
宴方宏那边多是老一辈儿的叔伯,甚至是各世家的长辈;宴傅安先带她去敬酒,而后又被一群同辈淹没,忙忙碌碌到大半夜,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四合院恢复往日的宁静。
“爸妈,辛苦您们了,早日休息。”宴傅安出言,目光透着真诚和喜悦。
宴方宏见之,欣慰点头,“你和婳婳先洗洗睡,我们得歇会儿,老胳膊老腿儿了,遭不住了。”
“爸爸年轻着呢,您该多动动,打打太极拳,跑跑步调动身体机能。”明婳调侃道。
五十岁出头,年岁不算很大;在当下社会,七十多岁的平均寿命,他好好运动,没有意外能活到九十岁。
宴方宏身体没有暗伤,只是以前工作时常熬夜,有些虚空;这些年修养下来,也早就好好了。
不等宴方宏开口,余有仪便道:“婳婳说的对,你啊!是该动动了;不然咱们孙子孙女出生了,你别是连孙子孙女都抱不动。”
本想拒绝的宴方宏,顿时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他就是盼着抱孙子孙女呢,临到头,孙子孙女有了他却抱不动了,那不是亏死了。
“明天开始,跑步去;安安,你给我请个太极师傅,我要学太极。”
他迫不及待的样子,惹的余有仪笑出声来;宴方宏不以为意,笑就笑了,他还年轻着呢,还能动弹,什么时候运动起来都可以。
“行,明日让人寻摸一位有传承的太极师傅,我也跟着学学。”宴傅安牵着明婳道:“婳婳也一起学吧,听说太极可以调理身体,老少皆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