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与张文岚对视一眼,同时点点头,跟着随后而来的桂珠上了马车,赶到了登封县大堂。
由于有四人作证,孙掌柜的竟一丁点抵赖的余地也未有。司马光见案子审得差不多了,遂问向那位小厮道:
“小兄弟,你不是说有下情欲回禀大老爷么?现在可以说了。”
那位小厮转身给县老爷叩个头道:
“启禀大老爷,小的唤做黎海生,乃东京人士。因家贫,故而在清风楼帮工。
一日,因无意间发现了杨掌柜那位如夫人楚青娥的秘密,遂被他一顿责打。之后她以为我死了,便又让这位孙掌柜的帮着抛尸荒野。
谁知车子一颠簸,我竟活了过来。孙掌柜的素知我能干,便将我带至登封县家中。
从此,便以主人自居,对我非打即骂,视如猪狗。因此,此人合当算作杀人者的帮凶,理应受到制裁。”
县令大人闻言,不由眉头一皱道:
“黎海生,本县问你,你究竟发现了楚青娥何等秘密,竟被其如此狠心对待?”
“大人,恕我不能对您明言。”
“你拒不实情秉告,又让本县如何替你申冤?又如何能认定此事之真假?”
一旁孙掌柜的见状,心里暗道有门,遂近前一步道:
“大人,莫听这小子胡言乱语。他是小的在路上救下的孤儿,如何便扯到清风楼去了。”
司马光见状,也皱皱眉道:
“黎海生,有什么话只管直言便是,有我与张公子替你做主,还怕个什么?”
“是呀,海生,无需多虑。县令大人清正廉明,只要你所言非虚。必会还你一个公道。”
一旁的张公子见他吞吞吐吐,似有顾虑,遂也在一旁言道。
海生犹豫半晌,方才言道:
“大人,事到如今,小的也只好据实相告了。小的怀疑楚青娥便是劫持白矾楼洛怀月与洛怀婉姑娘的歹人之一。孙掌柜的即是他们的帮凶。”
县令大人闻言,不由当下大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