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洛怀川的手臂,猛地一口咬了下去。直疼得他妈呀一声,险些摔倒。
魏胜见状,朝着俞天合的后脖梗子连着来了几下。终于使他松开了口,歪歪斜斜倒了下去。
莫嫂拉着洛怀川出去包扎伤口,魏胜则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俞天合弄到床上,这才从后面撵了上来。
“二公子,有个名字,便好打听了。”
“嗯,也不枉我白受了他这一口。对了,胜子,张昭说此人还是个郎中,你这几日别在我身边伺候了。
与滕平各带几个弟兄,逐街逐巷的寻找,我便不信会无有线索。”
魏胜一面口里应着,一面为他清理伤口。包扎完毕,二人辞别莫嫂,返回白矾楼。
洛怀川忙了一天,实在累得筋疲力尽。回到卧房,也顾不得宽衣解带,仰面往榻上一趟,不一会,便鼾声大起。
这一觉,一直睡到翌日晌午。用罢饭食,命人沏了一杯香茶,想起有些日子未读书了,遂站起身,顺手翻起野史来,便饶有兴趣地读了起来。
读者,读着,一口茶喷了出来,急忙在不远处的孙无择道:
“无择哥哥,快来,我有新发现。”
孙无择正与滕平安排事情,闻他召唤,过来问道:
“川子,什么事把你急成这样?快说,发现什么了?”
“你看,这书上说公元前204年,项羽将刘邦围困在荣阳城内。陈平奉命写下降书,派人送与项羽,约定刘邦今夜出东门投降。
然令项羽万未想到的是,守了大半夜,原以为的“刘邦”却是纪信假扮的。而正主早便乔装成女子逃之夭夭了。而守城的士兵居然未盘查出来。”
“川子,依你的意思是,六公子假扮成六姑娘跑了?”
洛怀川闻言,拿书在他头上打了一下道:
“你个榆木脑袋,关键时刻咋还不开窍了呢?
我是说那六姑娘与六公子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易容的?不然身高、外形何以如此相似?”
经他这么一提醒,孙无择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否定道:
“这不可能,杨掌柜怎会娶个男子做如夫人呢?川子,你还是等开封府问了案子再说吧。自己看罢,我那边还有事忙着呢。”
言罢,转身出去了。
洛怀川觉得无趣,撂下书卷,打着哈欠正往外走,却见邵雍皱着眉头回来了。
遂急忙问道:“先生,您不是去见会友了么,如何这般不快的神情?”
邵雍叹口气,坐下来道:
“怀川,适才我在回来的路上,闻街头巷尾的娃娃皆在传唱一首歌,我觉得十分好奇,便驻足聆听了一会。
谁知越听,越心神不宁。心里忽然涌出一股可怕的想法,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