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掌柜的,我能有今日,还多亏了你。这些卷宗本不该拿与你看,不过你既说此事恐牵涉到令堂一案,故本官便姑且颇个例。
不过有一点,待你寻到失踪之人,不管是死是活,定要来开封府报官,不可私下采取措施。”
洛怀川一面假意应着,一面翻看卷宗。然并无有一人符合他心中的预设。
遂谢过郭开,转身回到白矾楼。孙无择正欲寻他有事,忽见他打从外面进来,不免诧异地问道:
“川子,这一大早你去了哪里?我一直在陪怀月,也未顾得上问你,昨日可是破了机关,寻到海生下落了?”
“机关倒是破了,海生却未找到。对了,无择哥哥,你一大早来寻我有事么?”
“哦,是这样的,洛家老宅己然全部修葺一新,还是按原来的样式,只不过添了些内饰罢了。但不知你们何时能搬过去?
另外,那个唤做公输衍的前来查看三层的改建情况,我也不晓得其为何意?”
洛怀川闻言,拉着孙无择坐了下来:
“是我让他来的,为防止对方在菜品上动手脚,我想借助‘盖天工’的绝技,也来他一个玄之又玄。”
言罢,遂将昨日发生的一切细细说与他听。
但见孙无择一会惊得直拍大腿,一会又兴奋得拍桌子大加赞赏,末了问道:
“川子,依你的意思是先从那位盲聋哑之人身上下手喽?哦,对了,公输衍临走时,要我将这个交与你。”
言罢,将一张老者的画像递到洛怀川手上。
洛怀川过来一看,竟是他要求张风行绘制的令狐孤的画像。遂言道:
“无择哥哥,去将堂姐与魏胜唤来,说我有事安排他二人。”
功夫不大,怀月率先来到。洛怀川见她面色憔悴,很显然昨夜并未睡好。
便知她定是为了狄青与魏琼英之间的事伤了脑筋。本想安慰一番,又不知从何说起,遂与她道:
“堂姐,事情是这样的。”
言罢,附在她耳边低语了一番。
怀月闻言,接过画像看了看,点点头出去了。
这时,魏胜也走了进来:
“二公子,这么早唤我过来,莫非有事安排么?”
“嗯,这几日你什么也不要做,带几个人专门去打探一个人,看看东京城里可有谁认识他。”
言罢,便将那副连夜请人绘制的盲聋哑之人的画像交与了他。魏胜答应一声,转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