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切勿让先生闻听此事,我不想让他晓得这些。
另外,你去让堂姐烹制几道孔家菜,我要让他们开开眼界。”
言罢,便回到绛云轩,跟个没事人一般,与众人飞觥献斝,载欢载笑。
心里却在暗自琢磨海生的下落。待众人尽兴,已然是月挂中天了。
洛怀川、孙无择、怀月三人却毫无睡意,坐在一处,思量着对策。
只闻怀月道:
“川子,你说海生是不是真的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而被杨掌柜的灭口了?”
“嗯,绝对有此可能。杨掌柜的胆敢杀人,背后必有靠山。
否则一个小小掌柜的,充其量手里有些银子,也断不敢触犯大宋律法。”
孙无择也皱着眉头言道。
一句话题,倒是提醒了洛怀川,单手拄头道:
“会不会这清风楼早已易了主,或是他真正的主人并非杨掌柜的,而是”
谁知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急得孙无择一推他道:“川子,有什么不能说的,别吞吞吐吐的。”
洛怀川抬起头,看着二人道:
“会不会与洛怀泽有关?因那日我交赎银之时,总感觉那位蒙面的公子身上有我熟悉的东西,堂姐,你说呢?”
怀月被她一问,先是一愣,随即回想起在密室时,那位男子看怀婉的眼神确实有似曾相识之感。
想到此处,不由浑身一阵战栗道:
“川子,你是说我哥还活着?这如何可能?他可是被官家亲笔勾了斩刑的。
再说,我与婉妹皆见过那人真实样貌,不但比我哥高,且模样也相差甚远。我敢保证,绝对不是同一人。”
孙无择见二人各执一词,又皆有道理,遂沉吟片刻道:
“臻萃楼的小二不是说在他家定首饰的女子不是杨掌柜续娶的夫人么?
那是否存在此种可能,劫持怀月之人乃是一对孪生兄妹,受吕相指使暗中操控杨掌柜的。
对了,我想起来了,不是还有稀世酒楼么?
自打阎文应死后,官家始终也未与莫嫂一个交代。而她因做了司水司的典水,便也未继续追究。
如今虎子进宫做了伴读,越发的不想旧事重提了。”
洛怀川闻言,颇觉他的话有些道理,遂连连颔首道:
“嗯,有道理。不过你说吕相费尽心机对付我,目的又是什么?”
难道是拿了洛怀泽的银子,答应他除掉我,为他报仇么?
算了,不管怎么说,目前设法找到海生的下落至关重要,可要如何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