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烛:【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有好感的对象上一秒对你示好,而下一秒又对你冷面相对。是为什么?】
不懂就要问,刑烛没有什么端着的癖好。
虞清那边过了几分钟才回复。
【男人都挺贱的,可能是想玩欲擒故纵那一套故意吊着人吧?反正如果我碰到这样的人,我肯定是不会继续接触下去了。】
欲情故纵——?
这一套,刑烛都不想用。
感情赤忱一点,一旦确定了心意就直来直往,不好吗。
她揣摩了一下褚尽用欲擒故纵的概率,结合他当时的表情,她觉得…似乎有点像?
毕竟她现在已经被吊的多少有点闹心。
但是褚尽,好像也没有对她用这一招的必要,他们两个的关系一直都是不远不近的。
刑烛忽然觉得有点烦了。
她回了虞清一个好,问了她现在的情况之后,结束了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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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感觉到烦躁的不止是她一个人。
褚尽从刑烛小区门口离开,重新回到会所的一路,车速已经全然超过了来时的临界线。
他很清楚,对于刑烛的帮助也如他说的那样,确实超过了界限。
这段时间的相处,更是超过了他对自己设置的一个和刑烛关系的界限。
他在会所和刑烛一起出来时就决定暂时斩断联系,但是没有足够的决心支撑。
而刚刚,他下定了决心,说完了狠话之后之后又觉得——
她很可怜。
是那种,就算倔强的不行,看起来坚强独立的不行,但是却让人觉得像是强撑一样的可怜。
连她自己瞎谈恋爱瞎答应,他都觉得可怜。
他明明很清楚,这没什么可怜的。
但这一切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刑烛看着他,他就无法彻底下定决心。
他甚至开始问自己,刑烛犯的错他是否可以原谅?刑烛做的事情是否可以忘记?
他试图与自己和解,得到一个可以原谅她的答案,从而继续和她延续关系,又或者进展关系。
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这样愚蠢、卑微至极。
他无法接受。
车开到了会所门口,褚尽打开车门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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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该在的人还是全部都在。不该在的人,褚尽送刑烛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面,也已经被拉走了。
褚尽打开门的时候,他们几个正在说些项目上的话题,见褚尽进来,拉他进了讨论里。
“哎褚尽,你说帝都的那个项目,到底该不该下手?”
褚尽随意在软沙上坐下,顺势接过身侧人递过来的打火机,点了根烟,说道,“之前不是说了,跟着我投就行。”
“……我害怕,跟着你投,就是和你叔叔作对。”
褚尽面不改色,“滚。”
“开玩笑的。话说回来,这个项目拿下了,你控股就和你叔叔持平了吧。”
褚尽懒的告诉他股权早就持平了,他现在只是在夺权。
项目上的话题暂时告一段落,有人又开了口,“见到你对妞儿上心也挺新鲜的,你真是认真的?又赔钱又绑人又拉关系的,也不嫌麻烦…不过说起来,你家里也没有给你联姻的压力,你想谈自己喜欢的就谈,真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