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浓郁，但却不甚甜腻。
“莫非她们老板也很难相处吗？”姜茶问道。
“和老板倒没什么关系，主要是……客人。”小厮贴着姜茶的耳畔，小声提醒道，“凝香铺最近做了一单礼部侍郎夫人的生意，似乎是没做好，夫人天天都派人前去闹呢……”
“还有这回事？”
越是这么说，反倒越是勾起了姜茶浓烈的好奇心，她忍不住加快了步伐又凑近了些。
见劝不动，小厮也无奈的紧随其后。
果不其然，还没到铺子门口，姜茶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侍女的叫骂声。
“我家夫人给了你们这么多银子，凭什么不再治了！”
“不是不再治，是没法治。”掌柜无奈的回应道。
“本身就说那珍珠粉只能淡斑不能完全祛斑，如果夫人想要彻底调养好，只得随着时间慢慢养，可若就只给七天时间，还要求做到脸上没半点瑕疵，这……这怎么可能做到！”
“做不到也得做到！当初既然答应了，也颇有成效，你们加大剂量不就好了？”
侍女蛮横无礼道，“反正我们夫人是放话了，要是你们不在这七日内将她的脸修补好，你们这生意也就别做了！”
“你……唉……”
“姑娘，我们走吧。”里面的争执声太大，小厮担心姜茶被波及，在门口劝道。
姜茶不仅不愿走，甚至因想搞清楚具体发生什么，跃跃欲试想再靠近几步听得更清楚些。
“这位姑娘可是前来买脂粉或膏脂的？”
这时，门口一位月末十六七岁的少女发现了姜茶的身影，还以为对方是顾客，连忙起身招待道。
那叫嚣的侍女也看见了姜茶。
她为了印证自己威胁掌柜的话，对周围人使了个眼色，下面的人见势便朝着姜茶这儿走过来。
“这里已被我们侍郎家夫人包场了，这位姑娘如果有需求还请前往别处购买。”
这话一出，那迎客的少女也急了，“你们……你们怎么这般不讲道理。”
脂粉铺哪有被包场一说，又不是酒楼。
那些人却对这话置之不理，甚至又上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姑姑，一左一右拽着姜茶的胳膊肘就打算把她往外推。
“你……你们……”
掌柜满脸着急，看着姜茶也是止不住歉意道，“对不住了姑娘，你还是前往其他铺子买东西吧。”
“没事的掌柜。”姜茶被这般对待也不恼，她道，“我刚刚在外面听了一嘴，觉得颇有意思，能问一下侍郎夫人的具体情况吗？”
“什么意思？”掌柜愣住了。
“是这样的。”姜茶自我介绍道，“我对祛斑祛痘的膏脂也颇有研究，本身还懂些医理，如果侍郎夫人有需要，不若我来尝试调理一番如何？”
刚好她也想趁机试一下自己的化妆品成品，也许这是个不错的契机。
掌柜闻言却是和方才的少女面面相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