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几人心里都开始有些烦躁起来,怪不得那个和他们一起出森林的女人,不来这个村子。
她是早就知道这个村子有问题吗?
“队长,他们这房子确实有问题,人在里面走起来就像是在走迷宫一样。
我刚才站上面看了,咱们接下来走这边,应该很快就能走出去”。
一行人朝着出口的方向走去。
再过两个路口就能出村庄时,几人和一伙挑篮子的男人遇上了,看样子和之前遇上的那个一样,他们都是这个村子里的人。
几人目不斜视的从他们身旁擦肩而过,自然也没有错过他们眼里狂热的眼神。
“动手啊乡亲们,不然一会都出村了,”男人扔掉篮子,拿上扁担朝着就近的一名战队成员打去。
几乎在男人话落的瞬间,小道两旁的泥屋内每一户都钻出两三人,朝着几人攻来。
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几人便被一众村民牢牢捆住,“带他们去风干室”。
村民押着几人七拐八拐,最后打开一扇房门,把几人推了进去,砰的一声,房门关上了。
男人透过窗户看着里面的他们,想要笑一笑的,但奈何他的五官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笑不出来。
长期食人肉,他的神经已经错乱了。
但被关进房间的几人,此时根本就没时间去搭理窗外的人。
这屋内的景象,哪怕是经历了那么多场生死,他们也无法做到不害怕。
“队…队长……”,男人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但脚下踩到的东西,让他忍不住一激灵。
这间泥屋看起来足有四十多个平方,天花板的地方打了一排排吊钩。
一具具被风干的尸体,开膛破肚的挂在吊钩上,尖锐的钩子从人的后脑,或是柔软的脖颈穿刺而过。
大剌剌的吊在上面,地上放着两个接油的大桶,其中一个桶内已经接了小半桶。
墙角处放着一张杀猪用的长桌,桌上不少砍刀或者斧头留下的痕迹,鲜血掩盖了长桌原本的颜色。
“这些人,还能算是人吗,”男人算是队伍里身高最高的那一人,他此时站在屋内。
左右两边的肩上各垫了一只风干后的脚。
白发男人眼里也带着惊恐的神色,弯下腰把身体贴在墙边,和三个队员背靠着背,解开身后的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