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姜凡猛地睁开眼睛，一道至阴至邪的尸气、一道至刚至阳的法力，从眼中激射而出，没入地面，两个深幽幽的小洞出现。
呼！
下一秒，姜凡又长长呼出一口气，低头一看浑身湿淋淋的，如同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皱了皱眉，苦笑道：“真是奇怪，以前突破的时候，自然而然的突破，毫无阻拦。如今却怎么都突破那一层无形的阻拦！”
“而且每当要突破的时候，体内那股僵尸力量，都会出来阻止，甚至争锋相对！”
“因为你是僵尸王，注定的僵尸，哪怕你机缘巧合，修炼出道法。成为独一无二能够修道的僵尸王，依旧改变不了你是僵尸的本质。”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飘渺，好似来至天边，却又清晰在耳边响起的神秘声音。
“谁！”姜凡大惊失色，一下子站起身，全身戒备，甚至连圣剑都祭出，在手掌上旋转着，杀气腾腾。
一边用目光不停地扫视着四周，一边用鼻子嗅着。
“别紧张！”
神秘声音又一次响起，在最后一个张字，刚落音，一个身影陡然出现在姜凡面前。
姜凡一下子绷紧的神经，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身影，不，准确的说，是一个身穿紫色长裙，既透着一股高贵典雅，高不可攀的气质，又将傲人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的倩影。
他不禁咽了口唾沫，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倩影，那张漂亮的不像话的俏脸，警惕道：“你是谁！”
“呵呵…”来人俏脸露出一个如沐浴春风的笑容。
就这么一个笑，让姜凡紧张的差点使出圣剑，斩杀来人。
来人察觉到姜凡的异样，莞尔一笑：“别紧张，我没有恶意！”
“我…我不紧张！”姜凡嘴角一抽，言不由衷道。
说老实话，姜凡说不紧张，绝对是吹牛逼的。
他从变成僵尸王后，还没像今天这么紧张过。
不是因为来人一口道破自己的身份，以及修炼道法的事。而是来人身上透着一股深不可测，令他这个僵尸王都感到心惊胆战的气息。
好像来人举手投足间，便能将自己毁灭一样。
着实可怕！
“呵呵…”
来人又被姜凡逗笑了，抿着笑道：“你真不用紧张，我对你真没恶意！如果我要杀你，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我靠，你敢不敢在装比一点？
我承认你的气息比我强大数倍，可我好歹是僵尸王中顶尖的一批，有你说的那么弱吗？
还我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说的好像我连反手之力都没有一样！
姜凡嘴角一抽，心里一通吐槽，警惕之色更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事？还有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你一口气问这么多问题，让我怎么回答？”来人抿着笑道。
“一个一个的回答！”
姜凡撇撇嘴：“先从你是谁开始！”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你是谁吗？”来人笑了笑，忽然反问道。
啊呸！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是谁好吧！
而且我只想知道，你是谁！
姜凡真想一口老血吐来人一脸，但顾忌她的实力，忍了下来：“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
“我是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