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要将她心智淹没。
倒在床上时,笙歌紧咬着唇耳尖微红的听着耳边传来低哑又克制的嗓音:
“笙笙答应的可以放肆,现在还算数吗?”
笙歌心如擂鼓的攥紧了被褥,很小声的“嗯”了一声。
周夜瞬间像得到特许令般笑开了,
暧昧的亲了亲她的耳垂,惹得笙歌心尖发.抖,
多少有些不安的轻呜出声,听得周夜呼吸都沉的不得了,
直接宣.泄似的霸道着重新吻上她的唇,
深重痴缠,
解了她的外套扣子,
……
那是笙歌第一次见到那样的周夜,霸道的随心所欲,没了一点分寸,
像头狩猎已久终于扑捉到猎物的饥.渴猎人。
“……周夜”
笙歌一时惊羞的喊出声。
他……在咬。
周夜听着她好似不安无措的声音,立马扯过被子将她整个人裹在被子里,然后连着被子一起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呼吸很沉很沉的在她耳边哄着说:
“别怕,不动你…”。
说完他很久没再开口,只紧紧抱着她,像是在自我缓解,笙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彼此无言到连空气都寂静了下来,
像每一个少男少女步入另一个阶段时,沾染的不知所措。
是青春的悸动,青涩又憧憬。
笙歌听着他的呼吸,很克制,默默咬了咬唇,小声开口:
“周夜…我刚才不是要阻止你,就是情不自禁的想喊你……你……”。
她一时不好意思继续说了。
周夜听着她的话,长舒了口气,不正经的笑了:
“情不自禁?呵……笙笙别着急,现在不能给,我算过了,今年过年的时候就可以攒够在帝京房子首付的钱了”,
他有意附在她耳边,哼笑着说:
“新年夜,宝贝想怎样都会配合你。”
笙歌:“……”。
这人好讨厌,她好心安抚他,他竟然反过来这么说她!
她娇怨的控诉道:“到底谁想啊!”
“我想!”周夜毫不掩饰的看着她,嗓音克制:“老子想的都快疯了!”
笙歌看着他要吃人的眼睛,怔怔的不说话了,
她知道他有自己较真的事情,有自己坚守的本心。
今年冬天,不像去年那么冷,腊月中旬才迎来第一场雪。
地面一片雪白,路边的枯枝上挂满了雪花。
周夜终于如愿带笙歌过来看房子,
奶奶年纪大了,住在市中心会觉得吵,但是郊区交通不方便,
就折中选择在一处适合居住的楼盘,
奶奶听说周夜要买房,把手上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
那时笙歌妈妈去世时,给女儿留下了一些金银嫁妆,都被奶奶拿去卖了换钱,
金银都不是什么纪念品,都是那时怕被大伯骗光,去买了些金银藏起来,
但是也不多,凑一起也只有六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