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给你个下马威,让你以后求着我帮你!
“哪有的事!”
说着,吴敌把之前赵基茂最早留下的那十五两银子拿了出来,在两人面前晃了晃,笑道:“看,赵世子连账都结了!”
“这………”
孙邢道把那十五两银子从吴敌手中接过,更懵了,而于某立一看那一大一小的两锭银子,马上质疑道:“这怎么可能是赵世子结的账?再说这顿饭钱我看过了,总共不到十两,你哪来的十五两?
我看,定是你把赵世子气到了,赵世子连账都没结就走了,你怕孙掌柜责罚,所以掏自己的银子出来顶账?”
于某立说完,连自己都觉得这分析十分有理。
赵世子平日里吝啬的不行,每次来醉香居吃饭都是别人请客,就算是他请客的时候,也总是想方设法的让自己给他免单。
而于某立怕得罪赵基茂,大多数都偷偷给赵基茂免了,而且还不记账,怕孙掌柜查账的时候发现,这钱就从酒楼里那些下人的月钱里扣出来补上了。
这事情他做的滴水不漏,没有第二人知道。
他对这里面的事情也门清,所以吴敌一拿出十五两银子来,他就怀疑了!
第一次做账房就收不上账来?
呵呵,我定让你做不了几天!
“于先生可莫要瞎说?难不成于先生平时跟赵世子收不上账来,所以也怀疑我收不上来?”
这话一出,恰好戳在了于某立的痛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指着吴敌的手都发起抖来。
“你……你胡说!谁收不上账来?简直血口喷人!”
吴敌耸耸肩,眼神玩味道:“在下不过就随口说说而已,于先生那么激动作甚?难不成,真让在下说着了?”
“哼!无聊!”
这个时候,于某立才醒悟过来,刚才他的反应实在太过激了些,很容易给人留下把柄,冷哼过后,抿嘴不再言语。
而孙邢道适时的出来打圆场道:“吴公子开玩笑而已,于先生不要多心!不过这种玩笑,吴公子以后莫要多开,于先生在醉香居那么多年,还是信的过的。
而且当初我定下的规矩,概不赊账,谁敢私自给人免账,发现后绝不轻饶!”
吴敌点头,而一旁的孙邢道虽面色如常,但藏在袖子下的双手却微不自查的哆嗦起来。
孙邢道见二人安静下来,才又问道:“吴公子,你说的可当真?这十五两银子真是赵世子付的?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他虽然要求账房谁的账都不能免,可也没让他们坑人不是?
一顿饭十五两——这是赤果果的讹诈啊!
“这银子确实是赵世子付的,但不只是饭钱,之前赵世子打碎了些碗碟,屏风也坏了,赵世子过意不去,才多留下些银子作为补偿。”
“几个碗碟,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孙邢道还是有些诧异。
“是啊,我也跟赵世子这么说,可赵世子这人慷慨且豁达,非要赔偿不说,还要给一百两银子,我好说歹说,最后只能留下这十五两。
就为这个,赵世子临走的时候还不高兴呢!哎,多好的人呀!”
说这话的时候,吴敌眼神看向远方,似乎陶醉在了赵基茂“慷慨解囊”时的音容笑貌……
若是让赵基茂知道了吴敌对他的评价,怕是要气的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