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有洁癖吗!
顾芯芯心里怪怪的,蹙了蹙眉,不想让自己胡思乱想,便直接催促下家继续出牌。
最终,顾芯芯把最后一张牌撂在牌桌上,再次赢得了这把的胜利。
她挑眉看着厉泽,“厉少,请吧!我也很期待你的舞姿!”
一贯嬉皮笑脸的厉泽,此刻脸上笑容消失了。
卓之言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是啊厉少,你自己加的注,做不到可就不太好了?”
厉泽抱起胳膊啧了声,“之言,还是不是兄弟?看我输了你这么高兴?”
陆京裴冷道:“怪谁?还不是你自找的!”
厉泽佯装一脸受伤,“京裴,居然连你也不同情我!”
在卓之言和陆京裴调侃厉泽的同时,顾芯芯听到霍项胤低沉的嗓音凑在她耳边,冷声讥诮道:“顾小姐这把赢得侥幸了。”
顾芯芯怔了怔,并没有偏过头去看他,只是低声回复道:“是侥幸,但还是要多谢霍先生指点。”
“顾小姐几岁了?不知道十赌九输?都没把握能赢,就敢答应跟人家赌?”
“我也不想赌,但我不愿意被厉泽要过去当他的秘书!”
霍项胤沉默了一分钟,又绷着下颚喝了口水,“意思是,顾小姐就只愿意当江烈阳的秘书?”
顾芯芯坦然点了点头,“嗯,是的。”
男人没再说话,倏地攥紧了手中那只杯子,长指的骨节更加明显得突出,那瓷杯似是要被顷刻间捏得粉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