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这些。”方文生也不知道方芳到底和面前这两人说了些什么，也只能先试探着再看了。
“真的就是这些？”一旁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沈言冷冷地瞥了一眼方文生，那一眼冷若冰霜，直叫方文生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咬了咬牙方文生继续说道：“我，我想起来了，我一时鬼迷心窍，还暗示方芳要给我好处，我我该死，我不该借着职务之便向属下索要好处，不该做出这种吃拿卡要的事情。”
见方文生避重就轻，将原本想要潜规则的事情说成是吃拿卡要，沈言也不揭穿，继续问道：“那你还对谁做了这样的事情？”
“没有，没有，只有芳芳。”方文生见沈言轻举轻放，心里松了一大截。
沈言叹了口气，觉得有些索然无味，淡淡地说道：“你确定？”
方文生眼珠子一转，忙不迭地点头：“我确定。”
沈言叹了口气淡淡地跟江敏之说道：“既然他不老实，那就让法务介入吧，如果查到有其他违法乱纪的事情，直接报警，然后全公司通报。”
方文生一下子傻眼了，刚还以为自己侥幸蒙混过关了，没想到下一刻沈言就要求公事公办，法务介入就是要把事情闹大呀，不管自己有没有事情，自己这个经历估计都当到头了，更何况自己做了什么方文生自己清楚。
方文生一下子扑到沈言前面，声泪俱下地说道：“沈，沈总，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您您饶过我这一次，以后我一定认清错误，洗心革面，努力工作。”
〶“本来呢，我还心存幻想，想给你个自证清白的机会，不过你自己都这个时候了，还避重就轻，言语不实，那就怪不得我了。”沈言说着看了江敏之一眼：“剩下的事情，你处理，我先走了。”
这种人压根就不值得沈言浪费功夫，看到他就嫌恶心。
方芳见沈言要走，不知道自己是等在这里配合调查还是跟沈言一起走，而且沈言似乎又在气头上也不敢张嘴问，于是磨蹭了一下。
沈言走了两步，见方芳没有跟上，转过头瞪了她一眼：“走了，还磨蹭什么?”
方芳低眉顺眼地起身跟在沈言的后面走了出去。
“唉，她要不要留下来做个对质？”江敏之追了过来。
“你怀疑我还是怀疑她？”沈言瞪了江敏之一眼。
“老方啊，看明白了没？”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江敏之冲方文生努了努嘴。
“她，她是沈总的人？”方文生惊疑不定但又抱着仅存的一点希望问道。
江敏之点了点头。
这一刻的方文生心如死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方芳原来是傍上了高枝啊，难怪自己占不到便宜，想到这里，方文生恨不得狠狠地山上自己两耳光，盯上谁不好偏偏要盯上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