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就传闻而言,据说琴酒也和艾维克利尔关系密切。
贝尔摩德可做不到同时拿下这几个人。
但那时黑桃a也只是当做看了一场卡巴度斯和格林纳达二人的笑话而已,并不认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直到那一天,艾维克利尔出现在了卡巴度斯负责的一家酒吧。
回忆起那时候发生的事情,黑桃a依然有些不寒而栗,忍不住摇摇头,走到一旁的酒柜,给自己倒了杯酒。
他一边摇晃着高脚杯,一边继续回忆。
当时他还为艾维克利尔过于年幼的外表惊讶了一会,也用欣赏的目光打量了漂亮的像是童话书里走出来的幻想精灵的孩子。
而那时候,初次见面的艾维克利尔就十分自来熟的加上了他的联系方式,一口一个哥哥,逐渐拉近了他们的距离。
第一次见面,艾维克利尔就主动将头伸到他的面前,眼神直白充满热情的暗示他摸摸头。
看似毫无警惕性的将后颈暴露在他面前。
浑身上下看起来都是破绽,只要他出手,随便就可以杀了对方。
就像是一只天然对人类充满好感的小狗,只要人类招招手,就会跟人回家。
那时黑桃a的手已经放在了艾维克利尔的头上,接触到对方软乎乎的蓬松头发,甚至至今都还记得那个手感。
但当他意识到自己将艾维克利尔视作小狗之后,就迅速的收回了手。
眼神惊骇的看着貌似懵懂的少年。
他想到了之前两个把对方当成无害小狗的同事的下场。
顿时觉得不寒而栗。
对方居然轻而易举的就让他产生了这种印象?
于是黑桃a立马和艾维克利尔保持了距离,一晚上都没和对方说话,结束后更是匆匆离去,迅速离开了美国。
哪怕之后艾维克利尔给他发消息,他也视若无睹。
生怕自己但凡回了一个字,就会步入卡巴度斯和格林纳达二人的后尘。
如果说他不回其他人的消息,是因为懒得理会那些想方设法要活动资金的家伙。
那么他不回艾维克利尔消息的原因,则是他不敢。
对方的手段太高深了,就算艾维克利尔只有一点可能性会成功,他也不愿去赌这一把。
在赌场中,他作为赌场幕后庄家,无论输赢,他都稳坐高台,从未真正的输过。
而在其他方面,关于赌的一切,他都格外谨慎。
他理了理领带,走出房间。
越走近目的地,声音就越发嘈杂。
装修的金碧辉煌的大厅设有许多张赌桌,穿着性感的兔女郎端着筹码盘穿梭在人群中。
这里是能够使投机者一夜暴富的天堂,也是能让亿万富翁沦落为乞丐的地狱。
“夜生活开始了。”他随手将高脚杯放在路过的侍者手上,轻笑着推开一名显然已经输光身上金钱的男人,占据了对方的位置。
“我压六。”他随手将筹码推到六的数字上,好整以暇的等待着荷官的结果。
结果是……七。
毫无疑问,他输了。
他却也不生气,只是随手从剩余的筹码中抓了一把,扔给了地上垂头丧气,已经没有一分赌资的男人。
“继续一起玩啊,老兄,别这么严肃。”
“微笑能够带来好运。”
“欢迎来到迪赛尔岛,祝你好运。”金发紫眼的男人浪荡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随意的换了另一张赌桌。
得到似是因为怜悯而来的筹码后,男人目光坚定的咬着牙重新坐回了赌桌。
这就是迪赛尔岛的夜生活,位于公海之上的欲望之岛,相同的场景每一夜都会发生。
所以黑桃a不回消息的原因……因为卡巴度斯和格林纳达不当人hhhhh。
两个人发现自己看走眼之后还想让黑桃a也一起倒霉。
贝尔摩德的狗——指卡尔瓦多斯。
组织大部分人都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