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没家人不给动手术,而是不算紧急的情况下,医院真不敢轻易给没家属的病人动手术。
李福爱的心凉了再凉。
毫无办法之下,她吐出:“我女婿是医生。”
120听说她家属是医生,好似能理解她家里为何没人了(医生通常值夜班不在家的),赶紧给她派车。
李福爱这么说,是想找准女婿吧,据说准女婿今晚没班上。
至于打给温家人?打给温家人对她来说和打给傅女婿没区别的,傅女婿和温家人是同一阵营的。
实话实说,拨傅女婿的电话号码时,李福爱的手指头抖了好几次,实在忐忑不安,不知对方会不会给她拒了。
虽然,她知道被拒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因为傅女婿是个被叫做机器人的医生。
机器人医生是绝不会因讨厌个人拒接病人。
电话号码拨对,嘟嘟,两声过去,对面不像她娘家睡死,而是即刻接起她的电话。
“喂,什么事?”
机器人也在睡梦中,需要有点重新开启程序的缓冲时间。
李福爱在电话里喘着气。
做医生的,听呼吸声都是能听出问题的,何况这是个搞心肺的医生。
“怎么了?”傅昕恒医生清醒了,追问,“哪儿受伤了?”
李福爱突然发现,找个医生当女婿也是有这个好处的,如她老公不用她说之前已经能察觉她身体出什么问题了。
“你现在能不能说话?不能说话没关系,我现在马上过去你那边,你自己努力保持清醒不要睡着,我不会挂了你的电话。”傅昕恒医生一连串话交代对面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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