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一个方向,喝道:“两位,不出来助拳吗?”
惊!惊!惊!
怎么,场中还隐藏着其它人?
“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乍然响起,一人飞腾而出,脚踩稻穗,蹭蹭蹭的,向着场中疾速蹿了过来,“意外之喜,意外之喜啊!没想到良山的众位好汉尽都是善恶分明的仁义之辈!老父封阳,在此有礼了!”
“大当家的,莫非看中了尘儿?”
“若是看中了,可以打晕了带走,老头儿我允了!”
封尘目瞪口呆,这话怎么说的?
打晕了带走?
他是要被掳到山上,当压寨夫人不成?
封尘目瞪口呆,白裙女子也是目瞪口呆,她只不过是由衷的欣赏封尘而已,怎么就扯到男女之事上了?一个小娃娃,纵然是高大威猛、漂亮的不像话的小娃娃,也不是她盘里的菜!
再说了,男女之事,她还从没想过!
疾驰中的封阳突然顿住了身形,好似觉得哪里不对劲,向左右瞧了下,无人!回头而望,远处,一人慢吞吞的,竟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封阳气不打一处来,喝道:“老子我如此的高调,你如此的低调?你是想显得你与众不同吗?”
封箫一脸无辜,咳了一声,“我有伤在身。”
封阳吹胡子瞪眼,“是谁刚刚飞驰的,让老子我用了五条腿也追不上?”
封箫再咳了一声,“跑的太快了,伤势加重。”
得,越说越气人!
封阳狠狠的瞪了封箫一眼,也不施展无上轻功在稻上漂了,落到地上,也学着封箫的样子,摆出高人的模样,慢慢吞吞的向前走着,道:“大当家,尘儿你尽管带走,只要保证他好吃好喝就行!等韩家灭了,韩家的所有产业,作为嫁妆,全部送给你!除了这个外,千亩灵田,一百亩的灵田,也作为嫁妆,送给你!”
这魄力,非一般的大!
贪财之人,哪个不动心?
封阳也是担心,怕丧、尽、天、良会中途变卦,反戈一击。
所以,先许以重利,稳住人心。
至于把封尘打晕了带走,非只是玩笑,有一定的考量在里面。虽然白裙女子带着面具,瞧不见容颜,但从青春活力的身段,以及青涩犹存的眼神便可以看出,她的年龄并不大,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
如此年龄,如此修为,其天赋,或许比封尘还恐怖。
这样的媳妇,打着灯笼都难找!
但是,他这话,说的封尘和白裙女却是尴尬之极。
然而,两人的表现却是不一样。
白裙女子相当的不自在,甚至在面具后面,不停的咬着嘴唇。
而封尘……
“哈哈哈,我这淬体境的蝼蚁,若是能攀上前辈这根高枝,做梦也会笑醒!”封尘豪爽的大笑起来,“男人嘛,长大了,总是要找女人的,害羞的事情咱不懂,但是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却是门清的很!优良品种,怎么折腾,出产歪瓜裂枣的可能性都极低,像我和前辈,定然是优中之优,对不对?”
“找死!”
白裙女子眼冒寒光,瞪视封尘。
封尘嘿嘿一笑,继续道:“爷爷,你也太小气了,那点嫁妆,怎么够呢?我看这千亩灵田都送了得了!至于斩风谷……管他们呐!让他们喝西北风去!”眼见白裙女子的杀意更浓,封尘连忙话题一转,道:“若前辈是美女,我就去当压寨夫人!但若前辈丑不拉几的……对不起,晚辈宁死不从!”
一剑挥出,剑芒凌厉,向着封尘斩来。
封尘吓的“妈呀”一声,赶紧躲避。
幸好离的远,幸好白裙女子没有用全力,这一击,有惊无险。
白裙女子冷哼了一声,道:“原以为封家是持节重礼的君子之家,原来和韩家一样,都是蛆虫鼠蚁之辈!敢调笑于我?行,今天这事我们良山不掺和了,你们两家爱怎么打就怎么打,我们作壁上观,渔翁得利!”
“糟糕!”
封尘心中暗呼一声,玩过火了!
其实,只是他太害羞了,用一些玩笑话,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不知为何,对于白裙女子,他竟生出莫明情愫。
当然,只是萌芽!
“哈哈哈,那么,多谢大当家了!”韩袅兴奋不已,阴骘的看向爷、子、孙三人,“阎道友,小崽子交给你了,务必擒拿!奶奶,司徒道友,连道友,咱们四人拖住封箫和封阳,只要阎道友一得手,胜利就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