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不成?
内心震惊的杨其维紧盯着楼上的女孩,眸光犀利的双眼深处,有暗晦的颜色起起落落。
“他在我们左手边,叔,你往左边去,我在上面盯紧,弄出动静,把他逼在巷子里无处可逃。”
<b/> 时宁朝下面说了句,胖而灵活的身子宛若飞翔的鸟儿,起起伏伏“掠”过一幢又一幢高低错落的居民楼。
她的计划很简单,先把犯罪嫌疑人逼在巷子里,等到支援过来,实施围堵。
有枪,也不怕,执行任务的叔叔们也配了手枪。
平层楼顶上面,时宁一次又一次弄出动静,逼使下面逃窜的犯罪嫌疑人一次又一次重新择路,却始终只能在巷子逃跑。
逃窜的犯罪嫌疑人最初好几回和归家的行人擦肩而过,不是招来白眼,就是招来一声“赶着投胎”之类的斥骂。
几分钟过后,八点多的巷子变得格外安静,热闹似乎与这里无关,家家户户房门紧闭,他再也没有碰到一个行人。
外面已实行封路,归家的居民都被拦住,有电话的居民家中都接到了电话,哪里还敢开门。
意识情况不对劲的嫌疑人试图逃向外面,就在他努力在各个“井”字巷子逃跑逃身,却好几回听到自己头顶上面传来有人跑动的声音,让他以为是不是有围堵人员在各个平层楼顶上面追紧。
然而,每每抬头,除了青黑的夜色,昏暗的灯光,并没有什么。
藏身暗处,给自己几秒调整的犯罪嫌疑人抬手,擦擦快流进眼里的汗水,阴鸷的眼里迸出凶光,他的手摸向腰间,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