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姚广孝恭敬的模样,李洪虽然依旧疑惑,心里倒是莫名的还有几分欣慰,只觉得自己所作的倒也不完全是无用之功。
“兄台快快起来,你我差不多年岁,不必行此大礼!”
心里是这么想,但表面上肯定还是要谦逊一下。
“达者为师,学问不分年龄,还请先生收下我!”姚广孝无动于衷,弄的了李洪也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想学我自然会教你,倒也不用师徒相称,你至少要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吧!”
“在下,姚广孝!”
不同意,或是不感兴趣,顶多就是翻过去看别的方面,根本连想找李洪争论一番的想法都没有。
毕竟李洪又不是宋濂,若是能在论经中辩倒他,立刻可以获得莫大的名气。
一首石灰吟虽说让李洪有些些许名声,但是还到不了宋濂那种地步,更何况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写石灰吟的李洪和创造报纸的李洪是同一人。
原本李洪都已经对通过报纸宣传科学理念的想法已经不抱有希望了,只是想着以后有机会从源头下手,也就是科举制度的改革,但是此刻看着姚广孝这激动的样子,却是让李洪有些不解。
“正是在下,不知你……”
李洪话没问完,姚广孝却突然换成了一副正经模样,恭恭敬敬一礼,言道:“不才读了先生著作,惊为天人,这才千里迢迢来至应天,便是相向先生请教《物理》之学,还请先生收下学生!”
姚广孝久居苏州,与应天同为直隶之地,这报纸虽然只在应天发行,但是也有一部分流传到了苏州。
一开始姚广孝看见报纸时,便认为创立报纸一物之人绝对是个人才,而后等到他看见李洪讲述物理的文章后,才是大吃一惊。
他一向是一个求知欲及其旺盛之人,而他之所以融汇儒释道三教,便是因为无论单凭哪一门学问,似乎都不能完全解释他心中种种疑惑。
知道他看见《物理》之后,终于发现了一个似乎能够解释一切的学问,再之后他便起了游学的心思,而这游学的第一站,自然便就是这报纸的起源地,应天。
面对姚广孝恭敬的模样,李洪虽然依旧疑惑,心里倒是莫名的还有几分欣慰,只觉得自己所作的倒也不完全是无用之功。
“兄台快快起来,你我差不多年岁,不必行此大礼!”
心里是这么想,但表面上肯定还是要谦逊一下。
“达者为师,学问不分年龄,还请先生收下我!”姚广孝无动于衷,弄的了李洪也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想学我自然会教你,倒也不用师徒相称,你至少要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吧!”
“在下,姚广孝!”他到底是何人,但是见到杨宪这位明显是个比崔兆庸还要大的官员都对李洪如此尊敬,还有今日李洪拿出来的那柄火枪,沈湘芸就算是傻子也猜得出来李洪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这样的人物,凭什么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