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我,张之维,嚣张的张正文卷第166章人间活阎王,柳坤生的动机“说不说,你们他妈的说不说?”
“硬骨头是吧,分筋错骨!!”
贵宾室里,为了方便拷打,张之维贴了一张静声符箓。
然后,吕慈便展现出极其高超的拷问技巧,先是给石川大佐和龟田一朗一顿爆打,而后是分筋错骨,折磨程度逐步上升。
石川还好,久经沙场,是个有钢铁般意志的军人,即便是被吕慈分筋错骨疼的满头冷汗,却也哼都没哼一声。
而那个龟田一朗就很不堪了,被吕慈一顿招呼之下,眼神都有些涣散了,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得亏吕慈给他把嘴堵上了,不然只怕会跟杀猪一样。
“我说刺猬啊,那个叫龟儿子什么的好像要招了,你别老堵着他的嘴啊!”陆谨在旁边看的都有些急了。
张之维也看出龟田一郎在吕慈的一通分筋错骨之下,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
不过他没说话,这个龟田一朗只是小鱼,大鱼是石川,得把他弄服了才行。
“你懂什么?”
吕慈瞥了陆谨一眼,没好气道:“这叫杀威棒,这些倭寇都是贱皮子,上正菜之前,得好好打一顿,给他们松松皮!”
一听刚才那番痛不欲生的折磨,还只是杀威,不是正菜,龟田一郎心都凉了一半,被吓得抖如筛糠。
石川要好些,没有明显表现出来,但眼神依旧闪烁了几下。
“搞了半天还没有正式开始啊,早说嘛,那我也来给这两个贱皮子松松皮!”
看吕慈打得起劲,陆谨跃跃欲试,走上前去掺和了几脚,然后被吕慈喝退了。
如意劲擅长攻击经脉,吕慈对经脉的了解程度比陆谨高很多,别看他下手非常狠,招招都跟要人命似的,但其实非常有分寸。
不过陆谨就不一定了,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把人打死了,毕竟这两人都被张之维摧毁了丹田,废人一个。
陆谨只得悻悻而归。
“刚才耽误不少时间了,那个被我叫去拿酒的乘务员过来了,二璧,伱继续在这严刑拷打,我们先出去喝点庆功酒,等你的好消息。”张之维说。
“交给我,让我好好炮制他们一番,不怕他们不招!”
吕慈摆了摆手说道,相比喝庆功酒而言,他更喜欢严刑拷打倭寇。
张之维推开贵宾室的门走了出去,王蔼陆谨紧随其后。
贵宾室靠近车厢的连接处,旁边是个化妆室,对面是个厕所。
几人从贵宾室出来,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从化妆室和厕所里走出来的一样,一时间倒也没人发现什么异常。
甚至根本就没人去关注这些,自顾都不暇了。
刚才过大桥的时候,柳坤生带族人入海,那动静大的吓人,整车人都看到了。
特别是柳坤生回眸的那一眼,以及把大桥抽得震动的那一尾巴,更是让人恐惧到了灵魂深处。
不少人被吓得尿裤子,现在都躲在座位底下,两股战战,没回过神来,哪有空管几个倭寇军人消失的事。
张之维三人刚坐回座位,先前那个乘务员推着个小车,灰头土脸的走了过来,先前过大桥,他也被吓得钻了到了座位底下,所以略显狼狈。
“先生你好,这是你要的回沙茅酒,餐车那边还附带赠送了几碟下酒小菜!”
乘务员微笑着把酒和菜摆到桌上,摆菜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吕慈的空位,不过没有多问。
“多谢,对了,火车上好吵啊,他们在说什么?”张之维问乘务员。
乘务员解释道:“是车厢里的乘客们,在讨论刚才的‘蛇走蛟’事件,还有很多人还在跪地磕头,请龙王爷饶命呢!”
所谓的“蛇走蛟”,指的是山野之间修行有成的大蛇,到了一定境界,便要入水化龙。
它们往往会借那洪水涛浪之势,从江河之中,顺水脉之力,裹挟着巨浪,归入大海,一举蜕变成蛟龙。
古往今来,每次遭遇什么百年不遇的水患,等水流退去,不乏有人会在地上看见一条条绵延的沟壑,他们便称这是蛇走蛟时爬过的痕迹。
“哦,刚才的那番恐怖的景象是蛇走蛟啊,真是吓人,对了,你去忙吧,不用守着我们!”张之维说。
“好的先生,那我先下去了,有事您随时知会一声就好!”
乘务员退回车厢连接处,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座位,便收回了目光,丝毫没有探究之前那些倭寇军人去哪了的想法。
在倭寇的火车上,好奇心过旺,是活不长的,况且正常人见到火车上突然少了几个人,也不会往他们已经被杀人抛尸的方向去想。
“这玩意儿又叫茅台酒,据说有六七百年的历史,很出名的,你们尝尝?”张之维拿起一瓶回沙茅酒,说道。
“张师兄一看就被忽悠了,说是六七百年,其实这酒中断过,几十年前,太平天国起义,清军和太平军在茅台镇血战了一番,整个茅台镇都被夷为平地了,更别说什么茅台酒厂了,也就这几十年重建的,期间还一直不温不火,几年前去了那什么巴拿马万国博览会获了一个什么奖,这才打响了一点名气,销量暴增了起来!”
陆谨倒是颇为懂行,给张之维解释了一下。
“陆老弟,你居然知道这些?”张之维有些好奇。
陆谨呵呵一笑:“因为这是我家投资的嘛,我母亲知道这酒在国外获奖后,就打了个信息差,入了很多股,现在都翻了好几倍呢!”
“是吗,伯母可真有先见之明啊,改天我也去入几股试试!”
张之维笑道,他可是知道的,这玩意儿能涨一百年。
“搞这么麻烦干嘛吗,我母亲是用我的名字入的股,回头我分张师兄你一些!”
“这……多不好意思!”
“有啥不好意思的啊,咱们深入倭寇大本营,是托付后背的战友,是过命的交情了,如此见外,张师兄是看不上我陆谨?”
“看不上就不和你们一起来这了!”
“说的也是,大家都别见外,来来来,喝酒喝酒,胖子,你也开一瓶!”
陆谨一脸豪爽,拿起一瓶回沙茅酒,拧开瓶盖,与张之维和王蔼碰了下酒瓶子,直接一口气吹了一瓶。
而后,长长的吐出一口酒气。
刚才的一番杀戮,现在的一口酒,他的心情格外轻松,之前淤积在心里的那些郁结之气,一扫而空。
拿下一个倭寇大佐,此行不虚。
再一想到还要去炸了作为倭寇经济中心的铁路公司,陆谨忍不住低声吟唱道:
“壮志饥餐鬼子肉,笑谈渴饮倭寇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这是岳飞满江红里的诗句,陆谨拿来改了改,不过倒是挺应景。
陆谨吟诗抒发感情,张之维可没配合他,端起桌子上的一盘花生米就往嘴里喝。
“唉唉唉,咋把盘子端起来了啊!”
陆谨的诗意被打断,连忙抢下那盘已经被张之维“喝”下三分之一的花生米,说道:
“张师兄,你能不能给我们留点,你看你这吃相,你这吃相多丢人啊,这是特等座,大家都穿着正装,都是文明人!”
张之维嘴里嚼着花生米:“你刚才抱着酒瓶子吹的样子也没比我强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