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那婆娘,让开!”
手拿棒槌的男人扭曲着脸向石头奔来,余光看到夏槐时只瞄了一眼。
主要是夏槐裹的太严实了,她头上戴着盖了一半脸的草帽,脸上又戴了口罩,整个人乌漆麻黑的,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来。
夏槐没躲开, 反而伸出一只手来制止对方:“站住!”
男人不高兴地皱着眉:“你这婆娘想做什么?再挡着老子,信不信给你削一顿!”
夏槐冷笑:“哦?你看看我身后几人,再看看你身后,咱们究竟谁削谁,还不一定呢!”
郑二桥拎起大刀,笑着冲男人打招呼:“嗨,你好呀, 想打一架吗?”
男人:“.”僵着脸,转身看了看身后,只见他身后空无一人,与他先前一同前行的兄弟都在远处观望,没有要上前的意思。
男人心里暗自骂了一句‘怂包’,转头却收起了棒槌,朝夏槐拱了拱手:“哈哈,我没那么意思,那什么,我先回去了,哈哈!”
他要走, 夏槐反而不放人了:“哦?怎么走了?刚刚不是说要削我们吗?”
郑二桥帮腔:“对呀, 还没削我们呢, 怎么能走呢?我可是等着你呢!”说着还朝对方甜美一笑。
看着那可怕的笑容,男人打了个哆嗦,浑身颤抖地摇头:“不不不, 你们听错了, 我我我,我没说过!”说完就马不停蹄地往后跑,鞋子掉了都没敢去捡!
“哥,你瞅他那怂样!还以为多了不起,原来不过是个怂包!”
他哥这回没点头,咬着牙说:“是时候过去了。”
“啥?”他弟伸出尔康手:“别,哥!咱别想不开!”可惜他哥已经拎着武器去动员无知的小弟们。
大抵是被郑大桥他们吓住了,他磨破了嘴皮子才动员了三十来个人,加上他跟自家人凑够四十人,浩浩荡荡走到夏槐等人面前。
男人挥了挥手里的刀,十分装*地仰着下巴大声说道:“把你们的行李交出来,我们就放你们一马,不然”他又挥了挥手里的大刀,朝夏槐冷哼。
夏槐眼都不眨,冷不丁猛地窜到男人跟前,一脚踢开男人手里的刀,一手握住男人的肩膀,眨眼间给对方来了个过肩摔。
直到嘴里啃到臭烘烘的泥,男人才意识到自己被人打倒了,还是个女人!他气得浑身发抖, 涨红着脸爬起来,大吼着朝夏槐挥拳。
夏槐最近犹如吃了大力丸,男人挥拳的动作在她眼里犹如加了慢动作特效, 她轻轻扯扯嘴角,灵活躲避对方攻击的同时又冲对方的胖脸来了几拳。
男人发觉自己根本不是夏槐的对手后,终于怂了,他抱着头蹲下身,嘴里嗷嗷叫:“姑奶奶姑奶奶,别打了,我错了,真错了!”
夏槐沉浸在揍人的酷爽里,等打爽了才停下拳头,后退几步,甩甩用力过猛导致通红的手,饶有兴致地说:“我们还就不给行李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呢?你连我一个女人都打不过,还想打谁呢?嗯?”
男人欲哭无泪,有些惊悚地看着夏槐,不自觉地往后挪啊挪:“我,我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
郑二桥从怔愣中回过神,拍手叫好:“大嫂,你太厉害啦!比我哥还厉害!”他不知道还有‘酷’‘飒’这些形容词,所以想了又想,最后只能干巴巴说出‘厉害’二字。
郑大桥也顾不上纠正他弟,也朝夏槐竖了个大拇指:“夏姑娘,可以啊!”
夏槐谦虚一笑,变脸飞快地朝男人勾了勾手:“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见男人惊喜地睁大眼,她恶劣地再次勾手:“但是有条件,你过来,我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