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牌打成这个样子?’沈杰心里有些不敢相信。
张毅正好出了一个4,沈杰心里松了一口气,立即将7打了出去。
至于后面有没有赢,他已经没有那么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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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天色正暗,我从学校里走出来,站在校门口,仿佛直到此时才感觉到小雨被清风裹挟着,吹到身上是格外的寒冷。
四周没有人,我就想起之前在打牌的时候,我的伞和书包是放在位置上的,那个地方图书馆离校门可有些距离,我当然不愿意再回去拿。
我脑海里闪过一个意识:‘伞飞过来。’我的意识在强烈的想着,想象着它正躺在那个角落里,以及它飞过来的路径,
就真的在某一刻,一个书包在黑暗的夜空里朝我飞了过来,我连忙接了过来。
我已经渐渐习惯了操控神识远距离取物,但是取起来明显是有点费劲的,在书包飞过来的时候,我要一直费力的想着它飞过来,我的大脑就会很累,就一直像是又小山压在脑子里。
我从书包里拿出了一把伞,却发现书包里竟然还有另一把别人的伞,另外还有一个笔记本电脑,鼓鼓囊囊的堆在书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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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傍晚,下完课,在我往很远的家的方向走去,我看到一个叫郝泗涛的同学,这一个个子比我矮一些,也长得挺帅的小伙子,当我走过去准备和他一起走的时候,“你能不能离我远点?”他却很不高兴的加快了脚步。
我此刻就想起了以前在学校上课的时候,一个宿舍的人天天忙着打游戏,我没有跟他们玩,却反而在学习,向他们抱怨这个学校有多差,必须努力才有出路。
说的多了,然后就真的被孤立了,长此以往的孤独感萦绕在心里,
我才记得远方有一个人在等我,便立即给她打了电话,
电话里的姑娘说道:“我刚刚在文科楼吃了饭。”
我很受不了,几乎是吼一样的说:“你怎么现在在文科楼吃饭,不是晚上一起吃吗?”
我想着她离我此刻的距离,就算是直接往家的方向敢,也要至少一个半小时,
那种孤独萦绕在我心里,就好像是一根根针扎在我的心脏上,让我多么想立即见到她,拥抱住她。
在我觉得这所学校,还有这个专业,都没有任何前途,他们还在打游戏,我在努力学习,
有时真觉得是装模作样的,效率又不高,成绩也没有体现出来,然后又被所有人长期排斥的时候,心里的寂寞和痛苦已经渐渐的变成了一种精神上的疾病,压得我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