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淼淼手里夺过玉简,揣上百血辰砂,愿君安马不停蹄的一路攀爬上穆苍的肩膀,像是救美的勇士死死盯着水淼淼。
水淼淼啜笑一声懒得搭理,偏隽器师兴趣盎然,“那盒子它收哪去了?怎么给安的空间?我竟没看出来分毫!”
水淼淼拉住隽器师的衣袖,嫌弃的皱眉,“行了,别逼我翻出来打你啊,整的跟个骚扰犯似的。”
拉住隽器师,水淼淼又扫了眼穆苍和它肩上的愿君安,依旧皱着眉,“你也在哄哄它,让它趁这月黑风高的赶快工作去。”
“魔域哪天不是月黑风高。”隽器师在一旁说着风凉话,获得水淼淼一个白眼。
“这样吧。”穆苍这跟木头看起来就不是会哄人的,水淼淼说道,“你只要帮我把这座城炸上天,我就让你咬一口。”
“不行!”
“咬什么?”
穆苍与隽器师一前一后的喊道。
水淼淼努努嘴,示意他们看,愿君安已经麻溜的跑进了黑暗里。
“行了,两位晚安。”说着水淼淼就要关上窗户,穆苍一掌撑上窗扇,二人对视一眼,在水淼淼发力前穆苍另一只手也撑上了窗扇,显然这次他是不会轻易就退让的。
二人如此僵持,谁也无话。
隽器师在一旁左看看右看看一个眼神都没有获得,只觉无趣又尴尬,“得,我是多余的,你们俩慢慢玩,我去炼器了。”
回到房间,隽器师甩出一沓符掩盖住炼器时的响动也屏蔽外面的杂音,炸城是个大工程他需要心无旁骛。
水淼淼深吸一口气,干脆的放下手转身就走,不关窗又不是不能睡。
穆苍见状抓上窗框就欲往里翻,听到动静水淼淼回头一眼瞪过去,穆苍就保持翻身的动作定在了原地。
气笑的水淼淼哼哼着,径直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你不能让它咬你。”穆苍放下手耷拉下脑袋,模样甚是委屈像是水淼淼欺负他了一般,看的水淼淼牙痒痒,一股气只冲脑门顶。
她三步并两步的来到窗前,抓上穆苍的衣领将人扯过来逼着直视自己,扯出一抹冷笑,“关心我?”
水淼淼加大语调似叫似吼,“是在关心我吗!”
穆苍被水淼淼拽的身形不稳,他紧咬着唇,他知道这个问题他不能回答,可水淼淼一遍遍的重复,语调渐高,喉咙会受不了的,“啊!是在关心我吗!”
穆苍点下了头,瞬间水淼淼推开了穆苍,“你有什么资格关心我?千里迢迢从万骨山脉赶到魔域很厉害很自豪是吗?你现在是还要帮我炸城帮我救我未婚夫吗?”
穆苍摇摇头又点点头,握紧的拳松开,声音从喉咙间挤出,“朋友,不行吗?”
“不行,你没有资格,阳关道,独木桥,当初我都说的很清楚,而我找你是因为我要帮我的朋友花逸仙,不是我想见你,等银货两讫就请天涯各自安好。”
“我不好。”穆苍固执的道,他可以消失但他做不到知道水淼淼有危险还无动于衷,可当水淼淼没有危险,自己说不定就会成为给她带来最大危险的人…所以他可以消失。
水淼淼揉上自己在隐约发烫的耳钉,哭不是笑不是,盯着穆苍,“说真的我,我一直不能理解你们雄性的想法,这可能就是我上一辈子单身的原因?但我现在也不想去理解了,所以选择标准很简单,九重仇他答应了他的坚定让我可以去帮他,而你在装傻并表明不需要我的关心,那你现在又这副姿态什么意思,你是想和我玩玩?还是想和我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