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总有脆弱的一面,不管是盲流还是流氓,也甭管是刚放出来的还是准备进去的。
面对炎熵这个陌生人,方山山的脸上满是无措与痛苦。
炎熵轻轻拍打着方山山的肩膀,为他点燃了一只烟,什么都没说,可那感同身受的眼神,让方山山感到了人世间不曾有过的关怀。
楚渊与贺青云面面相觑,这都啥啊这都,不应该是你瞅啥,瞅你爹,然后大打出手吗?
“女人多得是,何必呢。”
炎熵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说道:“一看你就知道是失恋了,再找一个吧。”
“不是那回事,就是…哎呀,就是觉得挺丢人的。”
方山山狠狠抽了口烟:“这都认识两个多月了,也去过家里,她爸妈都是公务员,觉得我家和他家门不当户不对,身边的亲戚朋友都知道这事了,原本准备过几个月结婚,结果我之前根本不知道她爸妈是公务员,这就没办法继续处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炎熵皱眉道:“就算是公务员,你也不能瞧不起她家啊。”
“啊?”方山山一脸懵逼:“哥们,你没明白什么意思吧,是她家瞧…”
炎熵打断道:“我知道你怎么想的,认为她家高攀你了,你觉得你们之间的差距很大,在这个国家,工农阶级是国家的主人,而公务员则是人民的公仆,两者之间的关系属于是主仆关系,所以你瞧不起她家,对不对。”
“我…”方山山一脸懵逼:“我没上过学,你可别蒙我,还有这说法吗?”
“怎么没有,你自己上网查,这个国家是以工人与农民为主体,并团结小资产阶级、民族资产阶级、民主党派人士建立起来的,工农阶级是国家的基石,公务员只是为人民服务的仆人,地位天然要比工农阶级低一等,听我一句劝,如果你是真的爱她,那就不要介意她家的仆人身份。”
“是…吗?”方山山满脸写着问号,拿出手机,这么一搜连呼卧槽:“还真是这样啊。”
炎熵冲着楚渊招了招手:“你说,公务员是不是人民公仆。”
楚渊咧着嘴不知道该咋说,怕被别人找到自己的弱点,现在没弱点,不代表将来没有,万一生了个儿子呢。
贺青云叹了口气,计划再次失败。
因为方山山已经开始和炎熵称兄道弟了,夸炎熵有文化,还说他自己就是吃了没读书的亏,原来那女的家人没同意是因为觉得配不上他。
三人再次回到了车里,楚渊佩戴的耳机中,笑声就没停止过。
不止是缇娜笑,整个作战大厅的小姐姐们都在爆笑。
楚渊扭头看着炎熵,近乎是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到底能不能打个人,或者挨顿揍?”
“有病吧,为什么要打人或挨揍。”
“你得恢复本性啊,你都快给我搞疯了。”
楚渊还是不信邪,刚要去找下一个“目标”,耳机里没了笑声,楚渊的战术手表出现了投影。
“胡宇阳的手机信号出现了,正在定位,待命,信号锁定在了…”
楚渊将投影关掉了,推门下了车,贺青云也是如此。
不需要让战略组定位了,因为楚渊知道胡宇阳的位置在哪。
抬腿将车门踹上,楚渊看着两米外红色法拉利,笑道:“怪不得能脚踏两条船。”
贺青云左手虚握,袖中是那把破断剑。
“daytonasp3。”剪刀门上升,西装笔挺的胡宇阳弯腰走了出来,淡淡的笑着:“全球限量五百九十九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