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胖子抬起头,小心翼翼的说道:“警官,我修车的,出门带个管钳子…还算合理吧。”
“你特么修车用锤子?”
“警官。”红毛小集美呲个大牙:“小妹我平常比较喜欢倒腾倒腾木工什么的,让我哥给我送个锤子,合理吧。”
“无懈可击,那扳手呢?”
岁数最小的司机满面讨好的笑容:“大哥,我高中刚毕业,阳哥和我说直接去厂里打螺丝,省的走四年弯路上大学,我这属于是提前练练手。”
楚渊有点较真了,本来就寻思装一下,结果这群人明显是门儿清,不能说是无懈可击吧,只能说是可击无懈。
那么多围观群众看热闹呢,楚渊觉得自己不教训对方一下都说不过去。
拿出手机,拨通了缇娜的号码。
没等楚渊开口,缇娜直接笑道:“曹阳哲,三次案底,都是殴打妇女,其他人都是他公司里的员工,名下分别有一处安保公司,两家修车厂,一艘海船。”
楚渊下意识抬头看向黑漆漆的天空,心里直呼卧槽,两个卧槽。
第一个卧槽,卫星现在这么牛b了吗,能看的这么清楚。
第二个卧槽,异事部这是没事干了还是怎么的,那么大个卫星就专门怼着自己拍?
“你抬头看什么,又不是卫星。”缇娜笑着说道:“别闹的太过分,这种人是应该教训一下,记得下次喝酒带我一个,挂了。”
楚渊一句话没说呢,缇娜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将电话揣进兜里,楚渊满面鄙夷之色:“案底,三次,还都是打女人,你怎么想的。”
曹阳哲略显腼腆的说道:“男的我也打不过啊。”
楚渊张了张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不是您想的这样,您误会了。”
“我误会个屁啊。”楚渊一个逼兜子呼了过去:“系统里有记录,打三个女人,你也好意思。”
“我打的是同一个人。”
楚渊又是一个逼兜子:“这是同一个不同一个的事吗?”
“您听我说,您先听我说啊。”曹阳哲捂着脑袋:“我是打女人,打三次,可这都是同一个,案底是这么记录的,但是不是您想的那样,第一次,她脸上贴了个创可贴,我躺床上一个礼拜,第二次,我推她一下,还是她先动手的,我在骨科医院住了半个月,第三次…”
曹阳哲眼泪都掉下来了:“第三次她说生孩子怕疼,我这不是心疼她吗,然后我就准备让她闺蜜帮她生一个,结果…结果她不领情,给我绑床上,用皮带抽我一下午,呜…呜呜呜…”
说着说着,这小子眼泪真掉下来了。
旁边抱头蹲着的盲流子们全都一副唉声叹气的模样。
“上坟烧报纸,你逗你爹呢。”楚渊抡起胳膊又要揍:“真要是像你说的这样,系统能记你三次案底殴打妇女?”
“我真没撒谎。”曹阳哲抹了抹眼泪:“那女的老邪性了,明明不占理,警察或者大夫一见,她眼珠子一冒紫光,那都和中邪了似的,全都向着她,她说啥是啥,真不骗你,撒谎天打五雷轰。”
楚渊瞳孔微缩:“冒紫光?”
一群盲流子们连连点头,其中一个胖子说道:“阳哥说的是真的,大嫂贼邪乎,眼珠子一冒光,谁见谁迷糊,真事儿。”
楚渊还没开口呢,缇娜的电话打了过来。
“对方说的是实情,刚刚问过兄弟单位,别吃了,查一下吧。”
楚渊大骂道:“你是不是搁我身上装窃听器了?”
“少废话,快去查。”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