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文惠没头没脑被训斥了一番,只得闷闷喝茶。
......
“你是说,如今消息流出,四面八方的流民全涌来了?”楚枭猛的起身,头磕在了马车顶,“哎哟!”
谢和雍神色淡淡地看她出洋相。
见比自己小了几岁的义妹如此淡定,叫楚枭有些惭愧,她理了理衣衫端坐好,“现下你可后悔不曾?如今壬州之难,倒成了延州之祸。”
“少废话。家中已经撒了一大笔银子,仍旧是杯水车薪。光是这样根本不足以撑到朝廷派人来,索性已经接了这破罗筐,干脆玩个大的。”
“此话怎讲?”楚枭一头雾水,看身旁的少女神色木然盯着前方,她有些无奈。这个义妹怎生如此古井无波,年纪轻轻便练就这般波澜不惊的心境了吗?
“打劫。”
“咳咳咳、、、”楚枭差点被口水呛死,是她癔症了吗?她刚刚说什么?打劫???
谢和雍看对方一副见鬼了的神色,点点头。
“伤天害理的事情咱们可不能做啊!”
谢和雍再次点头,“劫富济贫。”
“???那也不成啊!”楚枭恨不得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义妹怎么亦正亦邪的,她有种被拐骗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