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前,小厮还特地和姜容嘱托,“那弟弟就等姜哥哥的好消息了?”
“你放心。”想都不要想。
......
“如何?”谢和雍正翻看着一本游记,姜容进屋行礼,被她扶起。
姜容知道她问的是小厮按摩的如何,满脸无辜道,“奴皮糙肉厚的,也分辨不出好赖。只是这位小哥似乎并不想伺候奴,言辞间多次提及,想伺候的是妻主您。”
谢和雍听了这话,合上书,有些不悦,“做差事还挑三拣四?拜高踩低,趋炎附势。”
姜容看了眼她的脸色,见她愠怒便继续添了把火,嗫嗫喏喏地说,“小哥还说,他想让您将他要到谢府去伺候,还说奴.....侍寝辛苦,累坏了身子,要替奴分担......”
谢和雍这会儿都有点犯恶心了。
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小厮?哪有去跟夫君说,要替他分担妻子的?真是不知所谓,荒唐至极!思来想去,她开门和院子里的人说,“明日起,不许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进院子!”
说完,回来瞧着“单纯天真”的姜容,又补充了一句,“你也别见他了,省的让他说这些浑话,污了你的耳朵。”
“是。”姜容“懵懂”地点头,在谢和雍看不到的地方满意地勾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