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人都怕她不悦,就乖顺地去了姜容住的那个间屋子。
姜容趴在榻上,脑子里纠结——刚才他看到这小厮,为什么会这么生气难过呢?果然,人还是贪婪的吗?姜容,管好你自己的心!清醒一点!她迟早是要迎娶主君的!难不成你还在奢望什么?
小厮不甘心地给姜容按着肩膀,满心的怨怼。凭他的姿色,为什么不能侍奉表小姐,反倒要在这里伺候一个又丑又土的乡巴佬?这个姜容不过是个贱侍罢了,皮糙肉厚的,捏的他都手疼!真是不知道他走的什么狗屎运,偏偏就合上了八字,能给表小姐冲喜!
“姜哥哥侍奉表小姐一定很辛苦吧?”
姜容被他这么一问,回过神来。他可没忘了,这小厮原本就目的不纯,这会儿居然叫他哥哥,真是司马昭之心。
<b/> “自然是辛苦的。”姜容敷衍了一句,打起了太极。如果小厮心思细腻,保不齐会发现此时的姜容与刚才判若两人。
小厮傻眼,继续说呀!
听不见他的下文,小厮只好梅开二度,“姜哥哥这话怎么讲?弟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听闻姜哥哥身世凄苦,莫不是表小姐为难哥哥?让哥哥弹琴唱曲儿?”
姜容瞥了他一眼,原来是想打探妻主的喜好。可惜,这如意算盘打错了地方,他也不知妻主的喜好,“自然不是。”
说了一句又没话了,这小厮恨不得跳起来,但又不得不忍下去,“那是为什么呀?”
“是妻主她......龙精虎猛......哎哟,你明白的,所以说嘛,我也就辛苦了些。”姜容露出个暧昧的神色,但其实除了入府那日,他都不曾和妻主同室而卧。
小厮气的猛吸一口气,心道,好你个不要脸的,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出神间,他手上力气一大,姜容“哎哟”一声惊呼。
“对不起对不起,姜哥哥,我一时下手重了些。不过呀,这里若是按着痛,也说明哥哥你这中气不太足,得好好修养。”小厮也被吓了一跳,但他很聪明,循循善诱地编出一段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