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色西装的沈建南看上去风度翩翩,但如此年少英俊的家伙,没人会把他联想到第一资本背后的实际控制人。
提问的记者是一名女记者,穿着浅蓝色西装,下摆一双修长的大腿很有迷惑味道。
沈建南优雅一笑,双手插兜摆出一个骚包姿势。
“大家是不是觉得我很年轻,但其实,我已经很成熟了。”
“哈哈!”
满堂哄笑。
沈建南这厮本身长的就不差,地位又非比常人,这种笑话一下子就让人觉得很有好感。
被调侃的女记者也是笑的腮如桃花。
无论怎么说,没这种富家公子哥调侃,都是一件让人骄傲的事情。
如果能发展一下,那简直就是做梦都会笑醒。
沈建南没有透心能力,不知道女记者因为他一句话就春心荡漾,这厮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起来。
“这次。我是以董事的身份代表第一国际资本的。”
“沈先生。第一国际资本溢价一亿五千万美元购买渣打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请问是什么原因贵公司如此看好渣打银行的。”
“渣打银行是一家历史悠久的银行,在银行界一直有良好的信誉口碑,公司管理层也一直兢兢业业为股东尽责,正因为此才保证了股东每年净收益以百分之六的回报率增长。
作为香港三大银行之一,港府的廉政和公平保证了资本适宜的生长土壤,香港为亚洲最安全城市,我们相信,有着香港作为大本营,渣打银行的业务会很快遍布亚洲,它会为我们公司带来稳定而又丰厚的回报。”
“沈先生。你好。我是星空下第一财经杂志记者张玉,请问第一资本来到香港有没有考虑投资其他行业?”
“当然。港府的廉政和港府的办事效率有目共睹,我们相信,在香港,未来的发展会越来越好,所以我们公司这次除了投资银行也也会投资在多个行业投资。”
“请问贵公司有没有考虑好投资什么行业?”
“其实在之前,我们公司已经和油麻地最大的果蔬批发商达成了收购协议,以一千万港币收购云记水果批发市场的所有资产。”
“沈先生......”
“各位请稍等一下。这位小姐,您刚才说您是哪一家杂志的记者?”
“星空下第一财经。”
“喔。我们公司对于香港的传媒行业也很感兴趣,不知道这位美丽的小姐,有没有兴趣等下陪我谈谈你们杂志的情况?”
“哈哈......”
人的皮相总是很占便宜。
沈建南这厮一脸帅气,忽然耍痞,让人觉得很有意思。
但没人知道,这根本就是一个局中局。
与此同时。
布政司蜀门口,十几名记者拿着长枪短炮将大门堵得水泄不通。
总督的首席秘书霍得刚走出布政司蜀大门,就被一帮记者给拦了下来。
“霍司长,听说警察署有高级督察因公报私滥用私刑,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霍司长,我们听说被警察局对配合调查的市民刑讯逼供,将当事人打的吐血送医院抢救,不知道警局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霍司长。我是星空下第一财经的记者尚云,市民到警察署配合警方调查,但遭到警方高级督察刑讯逼供,并且重伤住院,请问警察署的行为会不会动摇投资者对香港政府的信心?”
“......”
我看你马屁!
霍得心里恨得牙痒痒。
该死的星空下第一财经,这种事,你让我怎么说。
暗自腹诽着,霍得尽量保持着应有的贵族风度。
“对于这件事,我代表香港政府向广大市民致歉,相信港府一定会个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警察蜀为政府执法部门,高级督察知法犯法滥用死刑逼供,对于香港经济的影响,霍司长有什么看法?”
“警察署出现这种事情,我对此失责表示歉意,但相信,这类事情只是个人问题,警务处和律政司署长经联合开始展开调查,相信过不了多久一定会给广大市民一个交代。”
“那这件事对香港的经济会造成什么影响,有市民认为,港符警察队伍有人知法犯法故意纵容和伙同黑涩会成员打击对手,您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这是恶意诽谤和猜测,有警务处和廉政公输执法监督,相信警察队伍只要有这种害群之马,一定要遭到法律严惩。”
“......”
香港浸信会医院,ICU重症监护室。
彭三拿着一根雪茄惬意抽着,完全不像是重伤吐血的样子。
旁边,曹查理笑眯眯跟医院医生交代着,顺手塞过去一叠千元港币。
〸“三哥。你这招真厉害,我都被吓了一跳。”
“一般一般。我就是故意激那家伙打我,谁知道他还真敢打。怎么样,这次能不能整死他。”
曹查理笑的像是一只鸭子,整了整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开口道。
“整死倒是有点难度,不过他肯定是别想干了。李大笑那边已经安排媒体记者朋友过去,他自己也承认打了你一拳,医院也确认你重伤,他不死这次也得脱层皮。”
“老曹。为什么你每次笑的时候我都觉得你很贱?”
“贱?淫贱不能移啊。”
“你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对了,阿秀和小二子怎么样了。”
“阿秀我已经让人送回去了。不过何天二可能还得在里面关两天,他把那个查尔斯.沃克打的比较惨,又有直接证据,现在就看警方那边的调查结果。”
“不能先把人保释出来?”
“警局那边不让保释,不过你放心,老板说这事他来处理。老板说了,你最好就在这里安心养病,如果能把警察局搞破产,他请你砵兰街一条龙。”
说完,曹查理不由自主就笑了起来。
这个骚主意,真是贱的让人喜欢。
ICU每天的医药费都是一个天价,人又是在警察局出了事,足够他们喝一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