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想干嘛？”
钟盛林突然腾升出不太好的预感，清醒冷静的问。
上次他腾升出这种预感的时候，还是南希带黎大打行政诉讼的时候……
“反正我都快是裴允歌的老师了，移个民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南希无所谓道。
“？？？”
钟盛林觉得这些外国人的想法，过于开放了。
这就是现代版的‘山不来就我，我便来就山’？？
“你确定R国会同意你走？”
南希呵笑了声，“我为什么要别人同意？你们国家人，不是有个说法叫‘先礼后兵’吗？”
钟盛林：“……”
他算是听出来了。
R国要是不同意南希改，南希就自己改。
其实不少科研家和国家有签署协议，是不可能移民的。但很可惜，南希从来不签这种东西。
对南希来说，自由比命来得更重要。
“等下，歌儿什么时候答应成你学生了？？”
南希理直气壮，“那她也不是你孙女啊。”
钟盛林有没有孙女，他心里还不清楚？？
钟盛林气得磨牙，“那希金斯那边……”
“希金斯家族在尼黎盘根错节的，挪到云城来，只能更虚损。嗯……在云城设立个总部就好了。”
南希脑子转得非常灵活。
“可尼黎那边……”
钟盛林还没说完，南希就打断，“尼黎那边，也要有人去替裴允歌解决，但我不行，目前歌儿还没答应做我学生。
这样一来，我只能花时间去说服商砚了。”
毕竟，商砚的管理天赋，比起南希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钟盛林：“……”
他还能说什么？
还有人比南希更不要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