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傅言白目光深得骇人,双手紧捏成拳的站在原地。
门外。
裴允歌看了眼霍时渡,“哥哥?”
她第一次看到,霍时渡这个模样。
后知后觉,霍时渡神情逐渐恢复如常,又勾着唇,闲散的捏了下她的脸,“吓着我们允允了啊?”
“没樱”
裴允歌不自觉问,“那个人怎么回事?”
对第一次见面的人,都能这么病态的执着。
<bA/> “以后看见他,就绕道。”
霍时渡慢悠悠的交代,又补道,“这是个疯子,两年前把自己喜欢的女人逼得跳海了。”
这么多年,傅言白都在找那个女饶下落。听,傅言白身边跟着的年轻女伴,无一不是有几分像那女人。
“我和他喜欢的那个人,长得很像?”裴允歌想起了刚刚傅言白的话。
霍时渡目光一寸不避的落在她身上,在裴允歌有些别扭,想要别过脸的时候,男人忽然凑近。
他看着她勾唇,又低又磁的嗓音,带着温热的气息,仿佛能苏颤她耳边的风,“不像。
我们允允,独一无二。”
裴允歌:“……”
这男人怎么无论什么,都有种情话的感觉?
“哥哥,你不是还有个事跟我吗?”裴允歌转移话题。
男人仿佛顿了一下,随后低哑的笑了声。
“是有个事。”
裴允歌一听,下意识抬眼。
不想,正好撞上男人黑得辨不分明的眼眸,带着莫名摄饶攻击性,直勾勾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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