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几次康釜带着陆平川出去,这席戡也跟着一起出去了,一来是好奇,二来也想学学师父这新的带徒弟的法子,说不定将来自己还真能用上。
出去之后那席戡才知道为什么师父对这陆师弟如此的不同。
那康釜带着陆平川专找那些下阶下品的妖兽动手,虽然以席戡如今的修为,这种妖兽早就不放在他的眼里,不过那陆师弟倒真是让他吃惊。每遇到下阶下品的妖兽,康釜一个眼神或是用手一指,那陆师弟就冲出去,或是三拳两脚或是一番激斗将那妖兽打死,然后尸体往储物袋中一扔,师徒几个就继续寻找。
席戡回忆自己炼气之时,虽说体修较一般的修士要强悍不少,不过这下阶下品的妖兽自己可是到了炼气三四层才敢单独挑战的,这陆师弟刚刚两层的修为倒比自己那时毫不逊色。后来知道了陆平川的资质,这才明白,怪不得师父偏心,若是自己能有陆师弟的资质,只怕也会让师父如此看重吧。
后来康釜有事,说好的带陆平川出去时脱不开身,那席戡便代替师父带着陆平川出来。按着席戡想的,师兄弟之间还是多亲热的好,将来就算这个陆师弟的修为超过了自己,那不也是要称自己一声师兄吗?
“师兄,你们筑基以后外出公干,都是出去做些什么呀?”
“这个嘛,咱们宗门的修士在外行走的多,到了外面总要有个落脚的地方,这样的地方在外面还不少呢,一来方便宗门的修士能落脚,二来呢那些附近的世家或是门派有事情要宗门出面也可以直接去那里。这样的地方总要有人负责维持,我就和宗内其他几个师兄弟在那里呆了十年,等替换我们的人去了这才回到宗门的。”
“哦,这样啊,那在那里待着事情多吗?”
“这个要看在哪里,我待的地方事情倒不多,我这十年里接待过一些路过的师兄弟,哦,还有一些宗内前辈路过也招待过。剩下的嘛,化解过一些世家之间的纷争,诛杀过一些作恶之人,其他的就没什么事情了,据说有的地方事情多,那里的师兄弟们天天的忙个不停。”
其实席戡他们还有一件事就是要监视那些小的世家、门派是否与其他的几大宗门有勾连,若是有则要告知宗门的,不过这个就属于机密了,他就没对陆平川说明。
“作恶之人?”陆平川一听这个倒是感兴趣了,“席师兄,你给我说说,他们都做了什么恶?”
“还能做什么恶,或是盗或是抢或是杀,也就这些。”
“那这样的家伙多吗?”
“我那里并不多,嗯,倒也遇到过,曾经有一伙声名狼藉的散修,专干没本的买卖,结果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主意打到咱们五灵宗头上,截住一个单独外出的师弟要行凶抢劫,那个师弟被打成重伤,不过却侥幸逃了出来,这下宗门肯定不会放过那几个小子,派人一路搜寻逼得他们逃入了我们几个管辖的地界,我们几个自然也是要出力的,一番寻找之后就找到了那几个小子的藏身之处,本想将他们擒住,可他们却依仗着人多拼死抵抗,不得已下重手杀了三人,其余几个这才吓得投降,后来就将他们交给了追来的师兄弟了,估计也都没有好下场。”
<b/> “哦,那可是活该呀!”陆平川就爱听这种新鲜事,又问道“那还有别的吗?”
“嗯,还有一个也是让我记得很深的,说起来也是两三年前的事情了,有个小世家的大公子,修为也到了筑基,相中了另一个小世家的女儿,想娶来作道侣,带着礼物登门去求,结果人家不允,好像是那家的女儿已有婚约,本来这也没什么,人家不嫁你再择佳偶也就是了,不过这个小世家的大公子心胸狭隘、行事偏激,眼见着自己意中之人要嫁作他人之妇,妒火中烧之下,潜入人家的婚宴,在夫妇合卺之时竟提剑刺杀了这对新人,然后一路逃跑。那两家苦主自然不干,一路追赶着就到了这个大公子的世家,三家的人差点儿就动手,然后我们就被那受害的两家请去了,那家人见我们到场,又因为自己理亏,知道再护着自家公子迟早是祸,于是就将那惹祸的大公子绑缚了推出门外,事情这才解决。”
“那个杀了人的公子后来如何?”
“还能如何,自然是斩了,不但斩了,他家还赔给那两家许多东西才了事的。”
“哦,哼!这也是自找的呀!”
“可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