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告诉你这个,在你婚后,因为林暖以后要和傅怀安领取结婚证......”
温墨深双手紧紧握住。他觉得好像有人撕裂了他的心,随着鲜血的涌出,他痛苦地扭动着。他抿了抿嘴唇,似乎想问些什么,但喉咙却因疼痛而肿胀,发不出一丝声音。
“地狱没有像女人被鄙视的愤怒,我想这句话确实是真的......”
白小年转过身去,看看说话的人是谁。陆锦南站在男士房前,穿着黑色西装,嘴里叼着香烟,双手插在口袋里。他的领带歪斜了,他皱着眉头,香烟的白烟在空气中徘徊。他眯着眼睛透过白雾看着她,瘦削的下巴翘起,英勇而不羁。
他们之前在傅家府邸交过话,白小年还是有点怕陆锦南的。毕竟,他曾经杀过人。汗珠开始顺着她的脖子后面滴下来。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陆锦南,语气比对温墨深说话时更友好。“我只是说实话,你说的地狱没有像女人被鄙视的愤怒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说,陆先生。
陆锦南盯着白小年,掏出嘴边的香烟,将灰烬敲打在垃圾桶上的烟灰缸上。他嗤之以鼻,难以置信地说:“真相?你本可以在他婚礼前告诉他所谓的真相,但你却选择在他结婚后去做......白小姐,让他吃苦的好办法,这比杀了他更糟糕的惩罚,你是在精神上压垮他,而不是在肉体上惩罚他!
“陆先生,我的好朋友今天要和你哥们一起领取结婚证。我或许没有陆先生那么聪明,但就算是我也知道,如果在此之前把真相告诉温墨深,岂不是把好朋友的大日子搞砸了?白小年冷笑一声,道:“或者说,陆先生是有意搞砸你哥们大日子的人?
陆锦南眯起眼睛,凝视着白小年那美丽的五官,笑容灿烂。他抽了最后一口,才扔掉烟头,走向白小年。
白小年直觉地绷紧了身体,握紧了拳头。她往后退了一步,看起来有点害怕。
一想到陆锦南杀人,白小年心中还是心生恐惧,她是在回应自己身体的本能。
看到白小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但同时,她又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真是太好笑了。陆锦南停下脚步,笑道:“你说林暖去伊拉克找文莫申。如果真的是真的...那我不赞成傅和她拿到结婚证。如果她心里还有另一个人,她怎么能忠于傅?如果这不是真的,那么你编造它反映了你的性格。一根羽毛的鸟儿成群结队,我怀疑林暖会比你强!
白小年心里害怕,陆锦南的话却激怒了她。她鼓起勇气,直直地盯着陆锦楠的眼睛,讥讽地笑了笑。“说起一羽鸟儿成群结队,想想看,我觉得傅怀安不配和林暖在一起!如果能为一个女人杀人,谁能说傅怀安以前没杀过人?无论出于什么高尚的原因杀人,仍然使他成为杀人犯!
陆锦南瞪着不准备屈服的白小年,眼神一暗。
...
离开婚宴后,林暖给付怀安打了个电话,约好时间到她家见面。眼看时间还早,她决定去洗个澡。
她翻了翻衣柜,选了一件正式的连体式西装裙,有领。
由于平时上班要化妆,林暖很少化妆。她在梳妆台抽屉里翻找化妆品,把头发扎成发髻,把自己梳起来。
林暖的口红多是白小年送的礼物,白小年曾评价过,林暖的嘴唇很漂亮,很适合粉色的玫瑰色。
涂完口红后,林暖把头发放了下来。她试穿了几双不同的鞋子,每次都认真地检查镜子里的倒影,最后决定穿一双离开家。对她来说,这是一个甜蜜的时刻和快乐的一天。
林暖从公寓楼里走出来,看到一辆车突然停了下来。温墨深下了车。他仍然穿着婚纱,他只脱掉了西装外套。
林暖吃了一惊。
温墨深凝视着站在楼口台阶上优雅优雅的林暖。她穿了一件浅色连体连衣裙和一件七分袖花呢夹克。在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上,她戴着一块白色陶瓷手镯手表,背着一个单肩包。她穿着高跟鞋,飘逸的长发松散地垂着。
一阵突如其来的微风吹来,林暖伸手将她飞扬的头发捋到耳后。她看着温墨深,淡淡一笑,道:“墨神,你怎么来了?
温墨深闯了好几个红灯才到了那里。他想说的太多了。他想告诉她不要领结婚证,他爱她!
但是当他看着她被太阳光线勾勒出的精致五官时,他被他的话噎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打算阻止林暖吗?你会及时赶到吗?你配得上吗?文莫申...你已经结婚了!
白小年的话像利刃一样划破了他,他受了伤,伤口渗血。
虽然他们没有领取结婚证书,但他和顾寒烟已经完成了仪式。
他们之间曾经有过一段距离,一条鸿沟,但它已经不仅仅是一条鸿沟。
温墨深伤心欲绝,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在眼眶里涌出,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