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暖在楼梯上的脚步声,傅怀安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语气温和了些,“挑别人吧。
挂断电话的时候,林暖已经到了一楼。她说:“傅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上路了。
傅怀安点了点头。
当她走出他的公寓时,冷风迎接她。她终于感觉到脸上的温度下降了。
林暖走出公寓小区,上了一辆出租车。她给了司机她邻居的地址。
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她想到了傅怀安怎么从来没有不同意陆锦南今天早些时候在他们谈话中说的话。她脸上泛起了一丝不安的表情。
也许傅怀安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再也没有提过要领结婚证的事。
毕竟,傅怀安娶她除了把她当母亲之外,没有别的理由。
也许大多数男人都和陆锦南相似。她们基本上是玩家,她们把女人看作战利品,好像她们征服得越多,就越能显示出她们的魅力。
如果他们不是球员,那只是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财富或外表。但一旦一个男人拥有了相当多的两者,他们也不会例外——即使是林暖在林家的父亲也不例外。
单从傅怀安那天晚上和她调情时的流畅和经验来看,他绝对不像媒体对他塑造的公众形象那样克制和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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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和陆锦南这样的人交往,他自己能有多少性格?
也许傅怀安觉得她这种人无法忍受他肤浅的情怀,所以决定放弃娶她的想法。
林暖到家后洗了个澡。她睡得很好。当她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林暖觉得有点口渴,因为被子太厚了,有点热。
她的微信不停地发通知。她在床上找了找手机,躺下的时候打开了手机。
这是星星邻里的租赁集团。他们抱怨并质疑管理层为什么在修复两个小时后电力没有恢复。
她翻了个身,试图打开她的灯。电力确实不工作。
她借着手机昏暗的灯光起身,却不小心把方形钱包打翻在了桌椅上。里面的东西溢出来了。
就在林暖弯腰捡起它们的时候,整个房间都亮了起来。傅怀安的名字在她眼前浮现,她手里拿着的身份证件上。她眯起的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
她又翻了一页,看到了傅团团的名字。她终于确认自己拿错了身份证件。
她拍了拍额头。她拿的时候为什么不好好看看?
林暖犹豫了许久,才最终决定拨通傅怀安的号码。
她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傅怀安没说什么,先打破了沉默,“傅先生,对不起,我拿错了身份证。
“你在哪里?”傅怀安问道。
“星星邻里。”
“二十分钟后下楼...”
他挂断了电话,没有给林暖回应的机会。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身份证,自责自己太粗心了。
她知道傅怀安一向准时。她等了十五分钟,然后穿上一件灰色连帽衫下楼。
当她走出电梯的那一刻,她看到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她的公寓门口。
她认出那是傅怀安的车。她快步走到车旁,却发现车里空无一人。
她上衣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她拿出来,看到了傅怀安的联系ID。当她拿起电话时,她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开门......”
傅怀安语气和蔼可亲,林暖却觉得带着一股权威的气息。
当一个人习惯了掌权时,他的权威和强大的存在感自然会通过他的言行表现出来。
林暖站在黑色宾利旁边。她的腿仍然能隐约感觉到车上传来的热量。
她猜测,傅怀安一定是早到了,坐电梯上去看她,而她正巧合地坐着另一部电梯下来。
她没有勇气在楼下再请他下来。她惹他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因为她拿错了身份证件。她怎么能负担他为她跑上楼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