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一脉，左阴，右阳，阳眼看活人气运，更是有预知未来的功效。”
辰凡把玩着桌上一个用来垫筷的小瓷具，心中重复了一边当时老天师的话。
“这么说来，当时的老天师，能去为将帅卜卦，靠的就应该是右眼，也是阳眼的神奇功能了吧？”
尽管完全不了解“天师”一群人，可辰凡还是凭借着一丝一毫他能捕捉到的信息，进行最大化的猜测和推理。
“第一次看老天师的样子，应该是只打算用阳眼，没打算去用那张黄纸符。”
“至于原因，很有可能就是因为黄纸的卜卦等级，要比单用阳眼要高上很多，并且还会对自身存在副作用吧？”
回忆一下之前的细节，辰凡很容易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只不过，可惜的是，以老天师那时的表现，只用阳眼去看大帅，很有可能是...”
“失败了！”
啪...
小瓷器脱离了辰凡的指尖，掉落到红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辰凡眉头微锁，想到这里的他，生出了第一个疑问。
“为什么老天师会失败？”
按照老者当时自己所述，他已经钻研了这门学问数十年，有如此经验，更还是为人师长，一些低级的技术失误，肯定不会犯的。
那是不是也就说明...
“问题不是出在老天师这里，而是...
“大帅那边？”
改为用手指轻敲桌子，保留了这个猜测，辰凡的思维继续往下走着。
“作为天师门的脸面，更是在西方炼金师的面前，老者肯定不会愿意如此出丑，所以才会开始第二次卜卦，也就是...”
“用有可能会损害自己身体的代价，以黄纸符咒为核心，进行某种更高级的施法。”
辰凡很清楚的记得，当时的老者，在第二次时，总共说出了两个字，一个为“开”字，一个为“现”字。
“开”字很好理解，就是打开阳眼，而至于这个“现”字的话...
一定就是针对“黄纸”而下的法令了。
黄纸虽在边缘处，有画着红纹奇咒，可最中心的位置，还是一片空白。
因此在最初的辰凡，就曾大胆猜想过这张“黄纸”的作用。
它会不会就是一种介质，能够将老者眼中看到的未来，用文字或什么为更直观的方法，保留下来。
这一点在最后，老者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动作，即去伸手翻看“黄纸”时，得到了肯定。
可...
辰凡对于此次事件的第二个疑问，就又出来了。
“为什么...“
“在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后，那张黄纸上还是...一片空白，没有丝毫信息？”
辰凡相信，老者第二口喷出来的血，以及最后最为丢人，直接不省人事，昏迷倒地的主要原因，极有可能就是气头上涌，不敢相信如此结果。
呼...
长呼一口气，辰凡晃了晃脑袋。
尽管随着游戏的进行，眼前的迷雾越来越多，可在辰凡的嘴角，还是扬起了一抹微笑，甚至在其眼底的深处，更还是划过了几丝兴奋。
呵，果然...
还是高端一点的局，更为有趣嘛。
这样的悬疑感实在是...
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