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易风恍惚之际,吕小墨又照了一张照片。
吕小墨自言自语道:“这下好了,还是双人照看着比较顺眼。”
田易风一听,差点气炸,立马掏出手机,打算把吕小墨约会的证据也留下来,不过,下一刻他就傻眼了,因为对面那个女孩不见了,气得田易风猛捶桌子。
嘭!嘭!
情绪失控的田易风把桌子捶的砰砰作响。
中年妇女见田易风如此,还以为他生自己的气,不同意十万块钱的分手费呢,呵斥道:“姓田的,你是不是疯了,你再这样,信不信我立马给沈淑琴打电话,告诉她我们两个人的事。”
田易风身体一颤,从愤怒中缓过神来,立马耷拉个驴脸,哭丧着脸道:“我不过只是和你牵一下手而已,至于讹诈我十万块钱嘛,是不是忒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一个穷光蛋,钱都被我老婆管着,我上哪里给你弄十万块钱。”
小样,还在老娘面前哭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小金库。
中年妇女凶巴巴道:“姓田的,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不给我十万块钱,我就告诉你老婆,弄得你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不等田易风回话,中年妇女气呼呼朝卫生间方向走去。
田易风看着她的背影,带着哭腔道:“我帮你筹钱还不行嘛?我怕你了还不行!”
吕小墨看着那中年妇女的背影,心道,好歹毒的女人,老丈人,看来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喽。
“老丈人,这下被我抓个现行,你无话可说了吧。”吕小墨走过去坐下,倒打一耙道。
“哼,你这小子背着我女儿和别的姑娘约会,你脚踏两只船,你还有理是不。”田易风拍案而起,不甘示弱。
“信不信我揭发你!”两人异口同声道。
呃!
两人还真是心有灵犀。
吕小墨暗道,特么的这都铁案如山了,他还能理直气壮,小婿服你,看来,这个老丈人不见棺材不掉泪,给他来点猛料。
吕小墨掏出手机,打开田易风和那名中年妇女的照片,笑嘻嘻道:“老丈人,这可是真凭实据,由不得你狡辩,就算你告诉美娜我和其她女人约会,你那也是空口无凭,以为你没有证据。”
田易风立马跳过去就抢,想把吕小墨的手机摔个稀巴烂,不过,吕小墨早有防备,那能让田易风轻易得手,“嘿嘿,老丈人,你想毁尸灭迹,你咋能这样呢?”
田易风吃过吕小墨的亏,知道他身手了得,还真不敢硬来。
“小子,就算你拿着照片告诉我老婆又能怎么样,我不过和客户谈生意而已,我老婆怎么会相信你的鬼话,不过,我如果告诉我女儿,你和另外一个女人约会,就算我没有证据,美娜也会相信我的,毕竟我是美娜的老爹,到时候就算你混身是嘴也说不清楚。”田易风恶狠狠威胁道。
呃!
老丈人,这么龌龊的事你也干得出来!
吕小墨心道,现在可不能认怂,不然他还以为我软弱可欺呢,此消彼长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于是冷声道:“老丈人,你就真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丈母娘?”
如果让沈淑琴知道这件事,估计田易风这下半辈子是挂了,与其说是生死不如也不为过。
但是田易风也不想先认怂,毕竟谁先认怂谁不占理,硬着头皮道:“小子,信不信我给你来个鱼死网破,你让我不好过,这辈子你都别想娶我女儿。”
吆喝,这老丈人够狠呀,都大难临头了还这么横。
“嘻嘻,老丈人,上一次我就给你说了,鱼死了网不一定破哦。”吕小墨口花花道。
“你……”
呀呀呀!
田易风气的七窍生烟,把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小子,既然你这么说,谁是鱼,谁是网还不一定呢。”
吕小墨立马佯装打电话,“那我给丈母娘打电话,看看到底谁是鱼,谁是网。”
田易风闻言大惊,如果真让沈淑琴知道这事,她非拿着菜刀撵自己三条街不可,田易风秒怂,哭丧着脸服软道:“小子,算你很!我是鱼还不行嘛!”
“嘿嘿,老丈人英明,审时度势,识时务者为俊杰,小婿佩服。”吕小墨收回手机。
审时度势个屁!俊杰个屁!
你特么这是寒碜人。
不过,田易风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不满,伏低做小道:“小墨,你看,你和人约会,我也和人约会,要不,这两件事我们一笔勾销,谁也不为难谁,你看怎么样?”
“呵呵,老丈人,你如意算盘打的好呀,我没有结婚,我怕什么,约个会很正常,你就不同了,你这可是背叛婚姻,私下里偷情。”吕小墨见老丈人服软,立马上纲上线,一个大帽子扣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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