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如果等下不给钱,他就到处跟人说你的坏话。
我寻思着,惜年兄你不会区区五两银子都没有,就答应了。
这要是传出去,惜年兄你的名声可就坏了啊。”
什么叫煽风点火,什么叫变相威胁。
龙云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张惜年的软肋一下子就被抓住了。
露出难看的表情,说道:“张兄,可能是出门忘带了钱袋,不过不要紧,我下人那里还有,我吩咐他去交钱即可。”
龙云哪里肯让下人去:“惜年兄,还是给我就好,哪个下人?来福,还是富贵?我找他要,哪个船夫只认我。
刚刚为兄大声了点,怕是惹恼了周围的人,看他们眼神好似不善,有可能牵连到惜年兄,我正好下去避一避。等下再上来,我就装作不认识惜年兄,免得惜年兄难做。如何?”
张惜年一听,还有这种好事?
他坑了龙云,自然心中有愧。
加上龙云一番操作,恶心到他。
再跟龙云呆在一起估计自己真要名声不保了。
急忙答应。
张惜年扯下自己的一块玉佩,说道:“你拿着我的玉佩,去找富贵,他就在一楼候着,他会给你银子的。
玉佩你就放再他那里就行,小弟这边很多都是世家子弟,你刚才模样已经让他们不喜,估计过去也不太好,就不介绍给你了。”
龙鱼大喜过望,接到玉佩说道:“让惜年兄难做了,是小弟的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诗会,难免有些不懂规矩,放心,今天我是我,不认识惜年兄,顶不让兄长难做。”
二人分开。
龙鱼抛了抛手中的玉佩,不得不说是一块上品佳玉,上面刻有张家家徽,一面还有惜年二字。
就这么一块,当出去起码一百两。
不过,因为带有鲜明的雕刻,肯定不会有当铺接手的。
龙云来到一楼,找到富贵,拿出玉佩说道:“富贵啊,你家公子说了,要支取五十两,这是玉佩信物。”
富贵可是心腹仆人,一般人如果过来,找他要钱,他直接就打发回去。
就是龙云这个所谓张家人也不行。
不过看到自家主人的玉佩,急忙翻找,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给龙云。
龙云看着富贵掏出的银票,竟然还有两张五十两,寻思着是不是要少了。
心里直摇摇头。
算了已经从张公子手中,连偷带骗得拿到两百两,应该知足了。
果然,人还是要靠脑子。
这里也没有电话什么的,人家还是要脸的。
要是再现代,直接手机开启,视频一开,你有脸你就开口。
龙云就是不怕张惜年后面跟他翻脸。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这件事要是张惜年认个哑巴亏还好,要是宣扬出去,丢脸的肯定不是龙云。
因为龙云就是个无名小卒。
光脚不怕穿鞋的,说得就是这种情况。
出名,混的高,无论背后什么样,人前一定要光鲜亮丽,不然名声这个东西,平时不重要,真要出事的时候,大多都会踩一脚。
两头骗,确实给龙云出了一口恶气,念头也通达很多。
不知都事后,张惜年知道情况会不会气得吐血。
应该不会,堂堂张家公子哥,为了区区五十两银子跟他翻脸,想想都不太可能。
人要是心中狭窄到这个地步,估计也没有什么朋友。
龙云如是想。
当然要是别人从龙云这里骗走五十两,估计他能够把对方大卸八块。
双标都是驰名的。
步伐轻盈,回到船顶处,龙云飘飘然,杨首挺胸,那副脸庞和气度,还真有几分才貌双全的模样。
要是被人知道他刚刚做过什么事,估计众人都会呸他一脸,顺便说一句人模狗样。
反正他也装作不认识张惜年,这里瞧瞧那里看看,桌子上的水果,基本都被祸祸干净,甚至中途还叫服侍的仆人过来补充。
不得不说,这些下人专业素养没得说,至少在龙云面前,没有任何鄙夷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