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天泽问道：“你已经下水了？”
叶虹道：“要是下水了就不用喝的这么辛苦了。”说着拽拽身上那件早已挂在胳膊上的衣服。
陶天泽这才接着昏黄的路灯将叶虹打量了一眼，发现她上身几乎全部露在了外面，抹胸也低的将胸部露出了几乎一半，裙子更是短的快到了大腿根部。
“穿成这样，就不怕被人卡油吗？”陶天泽问道。
叶虹嗤笑一声道：“不穿成这样谁会要你陪唱。不过，我自有分寸，许看不许动。可是，要一直这样下去，恐怕也难说。”
叶虹说着，转脸看着陶天泽，半天才道：“你心疼我了？”
这话问的让陶天泽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顺手将她挂在胳膊上的衣服拉起来，披好了道：“为难你来。”
叶虹却道：“没什么为难不为难的，如果不是遇见你，现在恐怕早就下水了。我一个女孩子在这个社会上漂泊，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很正常。”
陶天泽从她的话中听出的是一种怅然，虽说不上愧疚，可毕竟是自己亲手将她的父母送进了监狱。
陶天泽不知如何应对她的悲伤，只好转移了话题问道：“你把我约出来，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叶虹也想起了今天的正事道：“是这么回事，我最近发现，一些到左岸玩的年轻人，来了以后都会在固定的两个男服务员手里购买糖块和香烟。我问他们卖的什么，他们也不给我说。所以，我怀疑他们卖的是毒品。”
〳之前抓的两个贩卖摇头 丸的年轻人已经交代了，他们的进货渠道是赵老八。现在赵老八已经被关了起来，毒品买卖继续交易，那就说明赵老八并不是真正的上线，而真正的上线很有可能就是吉兆腾。
陶天泽点了点头道：“现在看来，吉兆腾不仅容留失足妇女还经营毒品。”想了想接着道：“你再留意一下，最好能搞清楚是谁把那些糖块和香烟交到这两个服务生手中的。”
叶虹应了一声，却忽然打起了嗝，那意思明显又要呕吐，陶天泽急忙将她扶了，又在脊背上轻拍了一下，却马上感觉不对。叶虹的脊背本身是光的，这一拍便拍在了她光滑的脊背上，只好打住了。
叶虹干呕了两下却没有吐出来，转身看着陶天泽不好意思笑笑道：“让你见笑了。”说着躺在汽车的后座，看来也是难受的不行，不一会竟迷迷糊糊睡着了，却一把抓了陶天泽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开，嘴里喃喃道：“你别离开我，我真的好难受……”
陶天泽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也只能顺着她的意思道：“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