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旋即是更加的担忧。
“那岂不是……”
青卢子的弟子有些担忧的皱起眉头。
“从现在这个情况来看不像是恶性,但不排除转恶性的可能。”吴驹说。
“如何?能治吗?”
青卢子在弟子的搀扶下起身问道。
“不难,但我得寻思寻思。”吴驹道。
他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屁股坐下来,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久久出神。
青卢子的这个肿瘤说复杂也不复杂,长在腿上,影响行走不说,还会压迫血管和神经,更有转为恶性的风险。
青卢子的身体很硬朗,少说再活个十几年不成问题,如果因为这一个小小的肿瘤而早逝,未免太可惜。
无论如何,是病就得治,只要病人带着病从他手里走出去,那都是对他这身医术的不尊重,这是吴驹秉承的理念。
过了一会,有人弱弱的说:“黄帝内经里不是有很多治疗疡的方法吗?为何吴师如此纠结?”
未等吴驹开口,就有其他在场的医家中人解释起来:
“不少典籍中都有治疗疡的方法,但大多是些需要以毒攻毒的法子,用蜣螂、赤硝等入药,对于青卢先生这样上了年纪的人来说,未必经得住。”
“原来是这样。”那人明悟。
“缓和或者抑制的法子也不是没有,但……”
此人想说青卢子年纪过大,用缓和的法子说不定病还没治好人先没了。
“其实若是治起来麻烦的话,不治也未尝不可,老夫已达孔夫子所谓的知天命之年,许多事情看得很开了。”青卢子来到吴驹身边笑道。
〳吴驹摆了摆手,没有说话,没人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不多时,苏长老和几位执事联袂而至。
令吴驹惊讶的是,这件事情竟然也惊动那三位前长老。
“如何了?”苏长老和张师问吴驹。
直至此时,吴驹也终于站了起来,吐出一口浊气,道:“治的法子我有,包快,包平安无事,就看您信不信我?”
青卢子的胡须耸动几下。
一般说这种话的准没好事啊!
“老夫是无所谓的,无非舍我一条老命,你吴驹若是失手,葬送的可是你七国第一医者的美名。”
青卢子抚须长笑,旋即拍了拍吴驹的肩膀:“尽管治吧!”
“好!”
吴驹点头应下,但也补充了一句:“麻烦您别表现得那么悲观,我把握还是挺大的。”
青卢子一愣,旋即笑容更甚。
“你的方法是什么?”苏长老忍不住问。
吴驹环视场中,深吸一口气,吐出两个字:
“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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