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云切了一声:“要不说你没见识呢,想当年我在齐国有一酒,他酿的朋友才叫烈呢!”
“有多烈?”
“至少比这个烈两倍!”
两倍。
也就是不到二十度。
真可怜……
嬴无忌撇了撇嘴,他下一桩生意有些想搞酒,或者其他一些东西,照黎国这环境,绝对能赚大钱。
但现在,他还面临着两个大问题。
一是做生意太耗费精力了,影响他碰瓷,这次办书局,大部分都是空档时期,直到最后失业潮才给自己带来了一些收益。要知道,可不是每桩生意都能搞心态的。
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只是一个质子,在黎国没有根基,很可能出现自己忙忙碌碌半天,结果被别人摘了果子的情况。这次书局的确赚到钱了,甚至很可能把别的书局干死,但书局本来就不是大桩生意,牟利的效率也就那个样,那些世家大族看不上。
但那些能赚到大钱的生意就不一样了!
这次众书局的联合打压也让他看明白了一点,乾黎两国远不是表面上那样你侬我侬,只要找到面子上过得去的手段,他们必会掐断乾国赚外快的手段。
万一真被人摘了果子,恐怕得气得一个月都睡不着觉。
所以说,下一步生意要怎么开展,既能不过多占用自己的精力,又能保障自己的利益?
头疼……
嬴无忌揉了揉脑袋,却感觉一缕缕幽香钻进的鼻腔当中。
侧脸一看,发现花朝正一脸关切地看着他:“无忌,喝醉了?”
火光的映照下,她轻熟女的风韵愈发娇媚动人。
“花朝姐,我晕倒了!”
嬴无忌白眼一翻,顺势倒在了她的怀里。
还是姐姐好,我就喜欢大的。
当然,我说的是年龄。
幸福得窒息……
……
乾国使馆。
白芷俏脸通红,她也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有些不稳了,嘴里却像话痨一样喋喋不休。
她把嬴无忌丢到了床上:“公子你就是逊啦!才几杯酒就醉了,得亏我帮你掐了人中,不然你醉倒了,我的面子往哪搁?公子你记住,以后你就是最好的,不管人品还是酒量。”
我特么谢谢你嗷!
嬴无忌很蛋疼,正惬意地枕在花朝大腿上,享受纤纤玉指按摩太阳穴的服务,白芷就朝他人中掐上来了。
那力度怎么说呢,上巴都差点被她抠下来。
“公子,你快睡吧!”
“等,等等……”
“公子,你怎么了?”
嬴无忌半醉半醒,皱眉扯着自己的衣服:“刺挠,帮我脱了吧……”
“啊!我不……”
“赌约,耍赖……”
“可,可……”
白芷话痨当场痊愈,修长的十指不安地搅动着衣角,俏脸红扑扑的。
嬴无忌朦胧的醉眼中闪过一丝心痛:“你该不会忍心,我穿着衣服醉卧一宿吧……”
“那好吧……”
白芷伸出白皙柔软的小手,微微颤抖着探向嬴无忌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