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开果然带着人找到了这里。
唐杏儿飞跑着从后面楼梯下去,去找闻掌柜。
严开的腰还没有完全好,用一只手扶着,在家人的搀扶下走上楼来。
陈玉娘的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强作镇定状。
“严公子果然来了,小女恭候多时了。”
“贱婢,何敢欺我?”严开说着,抬起手来就要打下去,可是,手却停在了半空,自己一直苦追不到的女子,他还真有些舍不得,目光向四周扫视着。
“那个姓貂的小娘子现在何处?”
“严公子问的可是那位唐夫人?”陈玉娘故意问道。
严开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却又立刻跳起来,用手在屁股上用力揉着。
“唐夫人乃是费大人家里的贵客,并非茶坊女子,早被费大人接回府里去了,严公子如果想要找到她,需去费大人的府里。”陈玉娘努力忍住,没有笑出声来。
“还敢蒙骗本公主?”严开不敢再坐,指着陈玉娘叫道,“本公子已经打听过了,她只不过是费庸府里的一名武夫的妻子,何来贵客之说。”
陈玉娘一惊。
这严开对待貂蝉还真是很用心。
“这个小女不知,只知道她住在费大人府上,费大人还特意派了丫鬟凡儿照顾她,若只是一介武夫,费大人怎会这般悉心?”
“找不到她,今晚玉娘姑娘就跟本公子回去。”严开发狠道。
这时候,闻掌柜跑了上来。
严开一肚子的火气,看到闻掌柜,不由分说就过去打了两巴掌。
闻掌柜捂着脸,低声下气。
“公子,费大人来了,是否要躲避一下。”一名家人跑上来,伏在严开的耳边说道。
严开没想到费庸果然来了。
他并不知道陈玉娘即将被费庸纳妾的事情,只道他也是来这里寻姑娘开心的,于是嘿嘿一笑,道,“本公子又不碍他的事,何须躲避?”
陈玉娘却早已经站了起来,迎到了楼梯口,并主动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抓住了费庸的手。
费庸喜不自胜。
他这次来,不单单是找陈玉娘,还有就是貂蝉和凡儿都不见了,他担心会出事,来询问唐杏儿的。
“费大人一向可好,小侄严开给您见礼了。”必定是朝廷重臣,严开自知自己只是一个公子哥,还是不敢大意,走过来躬身说道,一双眼睛却紧盯着陈玉娘,不知道这女子因何会对费庸这般亲近。
费庸一惊。
自己来到这种地方最担心的就是被其他人看到,没想到这严希政的儿子居然也在。于是,狠狠地瞪了闻掌柜一眼。
“贤侄休要多礼,本官路经此地,偶感疲乏,故而上来少坐片刻。”
严开轻哼了一声。
“既然费大人来此休息,小侄就不打扰了,这便告退。”严开颇感无奈,又毫无办法,只能说道,然后,摆手叫几名家人跟随自己下楼。
费庸盯着严开的背影。
若非看在你老父的面上,刚才纠缠玉娘之事,决计完不了。
严开也是这般想法。
貂蝉实在是太美了,不找到她,恐怕自己这辈子都睡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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