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以见得?”
未长缈皱眉道:
“她提到黎……慕江时,那时居然有片刻失神,甚至还借故慌张离去。这可同以往天差地别。”
“黎慕江”这个名字能有什么特别?江笑书来了兴致,追问道:
“哦?她以往是怎么样?”
未长缈仰头思索片刻后,说道:
“以往啊,她提到这些,可是又骄傲、又自信,哪个若是敢质疑她啊,可就有得好受啦!我们这批小辈,除了‘他’之外,咱们最敬畏的便是姊姊啦。”
江笑书有些不明所以,为何黎慕江提到自己的名字竟会有如此之多的情绪?他问道:
“质疑黎慕江这三个字么?”
“什么三个字,当然是两个……不对!江笑书,你不知道?”未长缈本在侃侃而谈,忽然发现江笑书竟连“黎慕江”的含义都不知,立刻住嘴,警惕的看着江笑书。
江笑书纵然再聪明十倍,此刻也只能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说道:
“知道什么?”
“不,没什么。”未长缈拒绝回答,她又再次打量着江笑书,心中暗暗起疑:
“这个江笑书,既得姊姊传授灵蛇鞭法,赢得姊姊芳心,当是深受信任才是,为何这件事他却好似完全不知似的……嗯,寻个机会单独问问姊姊罢。”
江笑书也看着未长缈,二人相对无话,一阵大眼瞪小眼……
片刻后,未长缈想起自己近日刚刚得到的一件“好东西”,似乎能够派上用场……她心念一动,便问道:
“江笑书,你的酒量如何?”
“未姑娘何出此问?”江笑书有些疑惑。
“唉,你不知道。”未长缈摆了摆手:
“姊姊她最是要强,平日里又沉稳老成,哪有机会同她说些体己话?可是啊,姊姊却有一个毛病,你猜是什么?”
江笑书原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却还是问道:
“这倒不知了,请未姑娘指教。”
未长缈有些狡黠的道:
“姊姊这个毛病,便是她爱喝酒,而且每次都醉而不自知,醉后便吐真言。我想想,上次我们几人一同喝酒,姊姊醉了后便说了一个秘密……酒醒后她却完全不记得了,我们几人表面不说、装作一无所知,可在背地里却偷偷乐呢。”
“有这种事?”江笑书从未见黎慕江喝醉过,未长缈之言令他十分惊讶,他略一思索,便问道:
“所以你问我酒量如何,便是想与我合力灌醉你姊姊,然后借机问她的心事?”
“是啊,姊姊的酒量极大,凭我一人可灌不倒她。”未长缈点点头:
“所以问问你酒量怎样,可别要拖了我的后腿。”
“在下酒量马马虎虎,不过事出有因,便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嘿,江笑书,看不出来你倒的确有些英雄气概,我现在看你是越来越对胃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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