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仙仙听得懂她的语言,但完全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只是一心想弄清楚灵气来源。
“那个不是法器?你这里是什么东西在散发灵气?”
老板娘苦笑,“你不要只顾说你们的台词,你们这些大学生也要考虑一下我们做生意的不容易。我们不是不关心环保,也不是没有信仰只知道赚钱,我们得生存!你们懂吗?是生存不是生活。”
胡仙仙有些焦躁地再一次问她:“我问你,你这儿是何物在散发灵气?你不是修行者,你不可能散发灵气的。”
她抚额苦笑,对胡仙仙说出一长串莫名其妙的话:“唉,真是……算了。你是在做宣传环保的行为艺术,还是做传统文化推广?哦,看你一直说什么‘灵气’,是不是又开发了什么新的旅游景点?就是那种让城里人去呼吸新鲜空气的那种?你说呀,我可以捐钱。我得把地名记下来,别到时候又来一拨儿,我到底捐了哪些钱都记不清。”
胡仙仙偏着头望向她,真搞不懂这个老板娘在说什么:“你捐了钱得他们记下欠了你的钱,你自己记着起什么用?”
“我自己记着,心里有个数就是。他们记什么,谁还指望他们来还?”
胡仙仙没想到听得懂他们的语言,还是无法和他们沟通,就转身走开。她身上有伤,这里又没有灵气让她恢复,她已经虚弱得快支撑不住,她想找处僻静地方歇歇。
她刚走出几步路,那老板娘又喊住她:“你等一等……”
胡仙仙有些生气了,“等什么?你们这里的人实在不可理喻。”
老板娘朝屋里喊一声:“阿毛,出来看着店,我有事出去一趟。”说着,她就跟着胡仙仙往前走。
胡仙仙走得很累,此时又是天气炎热之时,毒辣的太阳晒得她心里都在冒火。更让她难受的是路旁的店中不断地传出刺耳的鼓乐声,路中间各种似车子、似轿子、又似牛马的工具也发出嘈杂声音。
她很想把眼前一切都撕得粉碎,可她灵气运转滞涩,无力做到。
那个老板娘竟然一直跟着她,见她目光凶狠地回过头来,就问:“你不是这附近的大学生?”
“大学生是什么?就是那些叫花子?
“大学生不是叫花子,我先以为你跟他们一样来为自己的协会筹款。那么,你到底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哦……你是不是在做节目?就是那种故意做些很奇怪的事情整蛊陌生人,然后隐蔽拍摄下别人反应的节目?”
胡仙仙见老板娘东张西望地看,就问她:“你在找什么?”
“找摄像头啊。哎,摄像头不会是藏你身上了吧?我记得有个这种类型的节目,如果被整蛊的人发现是录节目,就可以领奖品的。”
胡仙仙扶住路旁的一个铁杆子,她实在撑不住了,又疼痛又愤怒又憋闷的感觉让她头晕目眩。
这个小店老板娘的话又让她强撑着提起精神问:”摄像头?”
老板娘掀掀她的衣服,“没有?真的没有?那你是做什么的?”
胡仙仙被她的举动激怒了,攥紧拳头想打她,可是胡仙仙只觉得气血翻涌,根本使不出力来。胡仙仙就那么双腿一软,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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