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墨梅,除了醉酒时他的单方面胡闹,关系可是一清二白,天地可鉴的!
他对墨梅,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墨梅喜欢的,钦佩的,陈刘可是能猜到的。
得罪正副两位领导,他大概就得想想明年清明能不能吃上香火了。
只不过所谓天不遂人愿,他认为叫它它不会答应的时候,它答应了。
那愰金绳身上的金光浮现,似乎在回应着陈刘的呼应。
这一回,陈刘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还说不是你?这一回人赃并获了吧。」
沈言也有奇怪这愰金绳为何会听陈刘的号令,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调笑。
陈刘也哭笑不得,欲哭无泪,尴尬地说道:
「我说大哥,你和我素不相识,为何要陷害与我!」
愰金绳泛着的光芒变得有些微弱,似乎受了委屈。
「……你这……我……你……」
「你可真行,法宝的灵性都勾搭上了。」
沈言拿着银针挑着陈刘的身子,又弹了弹已经扎进去的银针,感觉十分有趣。
陈刘满肚子冤屈无从狡辩,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灵性的宝物……也不对,他没有见过这么有灵性还听他话的宝物。
他手上还有一只傲娇的戒指,每次出手都是兴起就来,兴尽便消失了。
「哦,我懂了。」
陈刘忽然想起了,这愰金绳乃是道门宝物,而金刚琢,无论是这个时间还是前世,都是道门祖师的代表。
愰金绳听令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金刚琢的缘故。
它原本的主人已
经被斩去了脑袋,此时自然就会听从拥有道门信物的陈刘的话。
「解。」
陈刘竟然知道的缘故,便立马下了命令,将愰金绳从墨梅身上解了下来。
愰金绳悬浮在一旁,等待着陈刘下一个指令。
陈刘突然不怀好意地看向沈言。
大事不妙,沈言也瞬间感觉到了不对的感觉。
「你别乱来啊。」
然而,有时候睚眦必报的陈刘又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呢?
「愰金绳,上!」
愰金绳很轻易地就又绑住了修为暂缺的沈言,随后稍稍一倾,沈言便直接也跌进了木桶当中。
陈刘坦诚相待,沈言穿的也颇具风情。
他们现在的***,可是比当初落水时的更暧昧。当然,他们的关系也是。
「你放开我,你个变态。」
当初被骂变态,这一回骂了回来。
「我动不了啊姐姐,要不你自己上来?」
「流氓。」
沈言当然知道他四肢动不了,更知道他故意装傻充愣,不解开愰金绳。
可她此刻突然脸红,原因是陈刘某一处有了动静。
她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小白了。
读完太娲赠给她的香艳话本后,她可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陈刘一脸尴尬,只能狡辩道:
「这东西不受我控制的啊……」
下一刻,情急之下的沈言,一口咬在了陈刘的耳垂上。
两个实际上的小白,浑身都变得有些发烫。
「要了亲命了……」
等在外面的副帅湘竹听着这等虎狼之词,靡靡之音,有些感慨这一代年轻人越玩越花,他这种老人家已经跟不上节奏了。
他们家的长辈倒是一脸偷笑,颇感自豪。
「当家的,或许过不了多久,她肚子就会有反应了。」
「难说,听说像他们这种修行的人,很难怀上的。」
沈娟听了陈清的话,也想了一阵。
「我记得一个土方子,等会给他们俩准备准备。」
「行。」
在他们两人眼中,这个侄儿就和他们亲儿子差不多。
虽然沈言还没过门,但也算是他们的儿媳妇了。
等着抱孙子的夫妇两人,自然对他们的生活格外的上心。
只不过,他们两人听了一阵墙角离开后,陈刘被一脚踹了出来。
砰的一声,沈言的房门被用力一关。短时间内,陈刘应该是进不去了。
可怜陈刘现在仍然四肢不能动,只能瘫在地上。
脸上还被气恼的沈言扎了一针,半张脸失去了知觉,歪了。
「你这么快?」
「……您也听墙根呢?」
湘竹露出了身形,看着四仰八叉的陈刘,有些好笑。
陈刘最后自然占了一点便宜就罢休了。
十二枚莲子聚集之前,他是不会让她担风险,和他发生关系的。
至于被羞恼的沈言踢出房门,实属正常。
「副帅大人介不介意扶卑职起来一下?这样子实在丢人,等会家里人见了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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