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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开辟的校场上,土还是新土,几千人每天在校场上践踏,这土地已经变得很是坚硬,余风走出营帐,看到校场上一队队的兵丁,排成整整齐齐的队列,不停的在行走,转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
这是属于自己的力量,这个时代名正言顺的属于自己的力量,不是盐丁,不是私兵,而是正正规规的战兵,这两千人,就是自己在乱世安身立命的本钱,他有信心,有力量,将自己的这份本钱,越做越大。
“大人!”一个盐丁模样的人匆匆的跑了过来,对着余风喊道。操场上盐丁和新兵们的服饰很好分辨,盐丁是青布短衫,外面套着号服。而新兵们则是灰色粗布做成的袍子,泾渭分明。
余风微微有点皱眉,他认得这匆匆跑来的这盐丁,是他留守在巡检衙门里的,眼下不在衙门里值守,跑到军营里来做什么?
“大人,大人,咱们衙门被人围了!”来人气喘吁吁的说道。
“什么!”余风身边的几个护卫眼睛登时就瞪了起来,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围巡检司衙门。
“是哪个衙门的差人?”余风倒是没怎么慌张,以前自己不过是一个虚衔千户的时候,也没人故意来找自己的麻烦,怎么做了这守备,手下有了几千兵丁,居然反而不如以前了,这事情透着蹊跷。
“不是,不是衙门里的!”来人断断续续的说道,余风身后的孙大海,算是这个盐丁的上司了,见到这家伙说话吞吞吐吐的,气不打一处来:“一口气说完,你半截半截的说,是要气死大人不成!”
“大人,是这样的,早间,就有一个女子拿着状纸,跪在咱们衙门门口,有兄弟过去问了,这女人说是来告状的,咱这是巡检司衙门啊,不是知州衙门,这女人告的是哪门子的状啊,兄弟们就没搭理他,谁知道,看见有一个女人跪在咱们衙门门口,那四周的闲人百姓就围了过来,那女人倒也见机,将他的冤屈当着众人说了一番,大伙都义愤异常,现在人越聚越多,都把咱们衙门围住了,都说要大人回去主持公道呢?”
“告之了知州衙门没有?”
“咱们派弟兄过去问了,这女人在那里告过,知州老爷根本不接这状子,这女人不知道受了谁的撺掇,说大人一定会为她主持公道,就赖上咱们衙门了!”
余风笑了笑,还有这种事情:“走,回巡检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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